弄得她像是个负心汉似的。
“我,我……安安还在这呢,起码五年内,我是不会离开京城的。”
陆淮生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好,那我同意。”
崔芜一愣,“同意什么?”
“同意你说的,不谈婚嫁,只谈风月。”他一字一顿,那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崔芜咽了咽口水,“……你其实不用太勉强自己的。”
陆淮生冷笑了声,扼住她的手腕压在她头顶。
崔芜看着缓缓向她逼近的人,呼吸都停了,“你,你干什么?”
“不是你说的只谈风月吗?”
陆淮生扯下自己的腰封,“我这就好好伺候你一次,省得你贼心不死的还惦记着找别人。”
说罢,他扯下自己身上那薄薄的一件夏衫,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结实的手臂。
崔芜滴溜溜的瞥了两眼。
越看越满意。
陆淮生丝毫不留余地,将她按进了身子。
……
半个时辰后。崔芜满面红润的从里头出来,骨头缝都是酥的。
余光看到镜子,她下意识走上前照了一下。
得,连胭脂水粉都省了。
陆淮生颇有伺候人的自觉,事后还打来了热水给她清洗干净,服侍得十分到位。
崔芜便也为自己刚才的话找补道:“陆淮生,咱们都这个年纪了,名分不名分的还重要吗?”
“人真真切切的在身边,难道不比什么都强?”
男人委屈,但男人不敢说。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崔芜忍不住笑了,“乖!”
她哄小孩一样的语气,陆淮生嘴角微抽。
“你这,我能每天过来吗?”
崔芜差点咬到舌头,“每天?”
他都三十多了,还有这样的体力和精力吗?
崔芜有点怀疑。
“且不提我每个月还有小日子,每天都来,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