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学会自欺欺人,学会伪装自己
&esp;&esp;此刻,却突然想要忘却
&esp;&esp;忘却那些根本不该记得的事情
&esp;&esp;甚至于,失忆……
&esp;&esp;了解我的,应该知道
&esp;&esp;言情小说并非我擅长的类型
&esp;&esp;毕竟,我的处女作是魔法小说
&esp;&esp;或者说,幻想小说
&esp;&esp;我的文字中,或许会家族些许魔幻的元素
&esp;&esp;对于灵魂,对于转生
&esp;&esp;一直是我所崇尚的
&esp;&esp;作为唯心主义的我
&esp;&esp;虽然不相信鬼怪之说
&esp;&esp;但是我相信灵魂,相信缘分
&esp;&esp;相信,前世的500次回眸才能换的今世一次相见
&esp;&esp;所以,我珍惜着缘分
&esp;&esp;同时,也束缚着属于我的缘分
&esp;&esp;这,让原本该留在我身边我心爱的事务都逃走了
&esp;&esp;害怕,迷茫,彷徨……
&esp;&esp;曾经充斥着我的心灵
&esp;&esp;让我感觉到的不只是寂寞
&esp;&esp;还有的是无助
&esp;&esp;受尽伤的我,才会真正学会
&esp;&esp;生来的夫妻
&esp;&esp;当爱情需要用外力——诸如法律、道德等来维系时,也许外力无情地暗示了人的善变与爱情的脆弱。但当外力强大至战争、毁灭、生死存亡时,爱情又似乎超凡脱俗地回归了本真——只是人与人之间的需要,只是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简单且没有要求的爱。
&esp;&esp;不知这能否算作爱情的规律。但在读过周东屏与徐海东的爱情故事后,我固执其是了。
&esp;&esp;他们的爱情发生于长征途中。那时,周东屏叫周少兰,1917年出生于安徽六安县贫苦木匠家庭,7岁失去母亲,10岁当童养媳,13岁踏上了革命的道路。1932年,周少兰随中共皖西省委转移到鄂东。是年秋,新的红25军成立,周少兰入伍了。先在兵工厂工作,后来到25军军医院当护士。当时医院的条件,设施之简陋超出想象,支撑她坚持下去的理由,大概能从她的歌声里找到:“……参加红军闹革命,咱妇女翻了身……做一个女英雄多光荣……”
&esp;&esp;有时间,人宁愿为尊严活着,而不仅仅是为温饱。
&esp;&esp;正当她在革命队伍里找到自我,成长进步时,25军要长征了。出于行军安全与便捷的考虑,部队决定遣散7名红军,并发给她们每人八个银元。迷茫与绝望,让她们感到了真正的自伤心。于是,站在路旁,抱头痛哭。这时,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问:“你们为什么哭鼻子?”是副军长徐海东。周少兰壮着胆子,请求徐海东留下她们。
&esp;&esp;被打动了的徐海东,做出了让她们继续跟着部队走的决定。他绝没有想到,这个决定将对他产生多么重要的结果。
&esp;&esp;1934年年底,部队进入陕南后,与敌进行了一次恶战。徐海东在战斗中负伤。这是他第九次负重伤,前八次他都奇迹般的从死神手里溜走。但这次,一颗子弹从他的左眼下方打进,从后颈飞出,穿过了徐海东的头,却避开了要害部位。也就是说,这颗子弹虽不即刻致命,但结果不容乐观。无设备无药品的医生除了用盐水洗伤口,用绷带包扎之外,没有办法。血汩汩地流着,不省人事的徐海东蚕食着战友们的希望。
&esp;&esp;周少兰被派来护理徐海东。她用心地换绷带,擦拭伤口,用嘴吸出卡在他嗓子里的痰……一天过去、二天过去,周少兰日以继夜、不敢合眼。就在人们的希望既将殆尽的第五天,徐海东睁开了眼睛。他调整着模糊的目光,就像对焦镜头,在逐渐清晰的视野里,出现的是周少兰的眼睛和面容。他觉得在哪里见过她,但一时又想不起。他轻声问道:“现在几点钟了?部队该出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