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很想扒开少年穿戴整齐的衣襟,一寸寸展开检查。
这股难闻而霸道的气味,让夏油杰本能的战栗,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好臭啊。”少年喃喃自语,这不就和那堆抹布臭味的诅咒差不多了吗?
这可不行啊。
听到夏油杰自语的五条晴辉浑身一僵,只以为自己浑身的血味还没有散去。
对感官敏锐的咒术师来讲,这确实挺刺鼻的。
“我先洗个澡吧。”
正好硝子的医务室里配备了洗浴间,方便搞科研搞的日夜颠倒的少女,就地解决个人清洁问题,睡个囫囵觉保命。
说着五条晴辉就要下床。
他也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全是血味难受极了。
夏油杰抓住了五条晴辉的手,“你疯了?”
刚被硝子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就跑去洗澡,也不怕贫血晕过去被硝子钉上耻辱柱?
五条晴辉眨了眨眼,恍然大悟,“我身体很好的。”
从小到大连感冒都没得过。
夏油杰啧了啧舌,这是身体素质好坏的问题吗?
五条晴辉不解地抬眸,看向夏油杰,这难道不是吗?
“算了……”
“哇哦,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站在门口的五条悟浮夸至极地出声,极其自然地向前,将五条晴辉和夏油杰分开。
和夏油杰不同,五条悟的所作所为都自然极了。
毕竟五条悟和五条晴辉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
于是白毛大猫将脑袋轻轻靠在了他的半身肩上蹭了蹭,发出控诉,“晴辉就是只偷腥猫。”
“咦?为什么?”五条晴辉试图辩解。
偏偏他的上诉权已经被任性的法官大人驳回,五条悟哼哼唧唧,倚在五条晴辉肩上,斜眼看向夏油杰,宣誓主权。
“你竟然还问为什么?”
身上都快被外面野狗的味道腌入味了,还敢问五条悟大人为什么?
五条悟不由剐了夏油杰一记眼刀,真没有啊,杰。
读懂了五条悟言外之意的夏油杰嘁了声,到底什么也没说,直接走了。
“我先走了。”
毕竟特级咒术师夏油杰很忙的。
在吱呀一声关门声响起后,五条悟终于没有了任何顾忌。
从一进
屋,五条悟就闻到了一股恶臭的狗味。
鬼使神差的,五条悟读懂了夏油杰眼里的躁意。
这让五条悟磨了磨后槽牙。
所以他才说,杰那个浓眉小眼的家伙不做正事。
这都是小事,等之后找杰打上两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