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踉跄倒在沙发上,余光却无意瞥见沙发缝中夹着的丝袜和计生用品。
她不慌不忙的拿走,态度丝毫不减刚才的强势。
“哟,住了几天医院你身子就变得这么金贵了?陈羡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心眼,你废成这样,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我怔怔的看着叶栀愉,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陌生。
从回到工作时到现在,叶栀愉甚至连我进医院的原因都没有过问,更别说关心了。
结婚这么多年,我好像第一次认识她。
“叶栀愉,是不是要我死在医院,你才开心啊。”
我面无表情,定定的看着她。
她支吾着,似是没想到我这么直接。
“别这样想。。。。。。”
话刚说一半,茶几上的手机震动。
叶栀愉兴奋的拿起手机,唇角的愉悦洋溢。
我知道,电话是向南与打来的。
我站起身,头也不回的朝里屋走。
隔音一般,所以能隐约听到她们的对话声。
“栀栀,那个病秧子回来了吗?我好想你啊,好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你和他什么时候分开啊?我一直在等你。。。。。。”
“快了快了,等用完他最后一点价值。”
我站在门后,缓慢的摘下手指上的婚戒,眼眶渐湿。
看着婚戒,脑袋不自觉的浮现出我向叶栀愉求婚的场景。
那时的我们满眼都是彼此,她泪流满面的答应我的求婚,和我当众拥吻。
八年过去了,我对她仍是满腔爱意,她却早已物是人非。
因为常年熬夜,我患上了心肌炎。
我把戒指随手放在桌上,此时的叶栀愉刚好开门进来。
“怎么突然把婚戒给摘掉了?”我没看她,语气冷淡的回应。
“没什么,最近有点水肿。”
她并未继续追问,目的性极强的凑过来,从衣柜拿出一件衣服。
“明天初赛的庆功宴,我特意给你买的西服。”
叶栀愉一直梦想成为全国的顶尖设计师,有我的帮助她才顺利通过初赛。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刚才我清楚的看到,她颈间清晰的草莓印,可想而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她们每晚有多难舍难分。
做完这些,叶栀愉起身要离开,我开口叫住。
“叶栀愉,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