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像刚刚的出招外强中干,轻易的就被蒋中行破招,不过对于常在江湖行走的他来讲,这点儿手段还不够看。
这就像一个一个以剑为命的剑客和一个业余的玩剑能手的战斗。
司马无津就是那个业余的玩剑高手,即便他的悟性再高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钻研剑术,当然不会是蒋中行这种剑走江湖以剑为生命侠客的对手。
两人在院子里打的热火朝天,大家都不懂剑术,只是看一个热闹,只有新来的两个暗卫,风行石和莫高才看得真切。
他们都清楚一个事实那就是司马无津用上吃奶的劲儿也不是蒋中行的对手,可是尽管司马无津已经满脑的冷汗他还是不愿意退缩。
好像他一退缩就将自己男人的面子,男人的尊严,以及自己的爱人让出去了一样。
两人的刀剑撞击得噼啪作响,金属强烈碰撞的火花冒了出来,屋里睡觉的齐雨洛也被这声音吵得不能安眠。
她无奈的起床,想要看看是谁扰了她的清梦。
一定要给你一点儿颜色瞧,否则姑奶奶的脸面往哪里放?不知道人家是孕妇,睡眠特别多吗?有事不会到别处去做啊?非要打扰人家睡觉。
打着哈欠,眯缝着眼睛,有些懒洋洋的出门,结果一到院子,就看见了她辛辛苦苦种的菜被踩得稀巴烂,东一棵西一窝的被踢得到处都是,尤其是她本来想要今晚做菜的豌豆尖儿,被弄得已经看不见尖儿了。
齐雨洛虽然没有典型的农人爱护庄稼的想法,但是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被人践踏,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出来就发现两人打得难分难舍,都全力的戒备着,而且他们还有将战场转到莴苣地里的倾向。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把自己的剑拔了出来,对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怒吼:“都给姑奶奶住手!你们两个活腻了!”
看见满地狼藉,她再也控制不了的道:“你们涨本事了,将姑奶奶辛辛苦苦种的菜给弄得个翻天覆地。”
齐雨洛一边围着地里狼藉的菜看,一边心痛的碎碎念,“啊!你们自己看看!看看院子都成什么模样了?”指着满地的烂菜,齐雨洛围着两人之转圈儿。
两个打得气喘的男人,此时才知道又犯错了。
蒋中行和齐雨洛生活了几月还知道她心疼庄稼的毛病,站在原地低头颓废的等着挨训。
他的目的很明确,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等到齐雨洛骂够了就会自动的停口。
可是司马无津不知道齐雨洛的心思啊?他看到齐雨洛像训儿子一样的训自己,而且还是在自己的下属面前,有点儿觉得失去了男人的面子,受不了了。
要是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司马无津肯定不吝啬自己的好话,嘴甜的像是灌蜜了一样,将齐雨洛哄得开心不已。
可是现在情况不是不一样吗?男人想要维持自己的那点脸面,所以即使知道齐雨洛会生气,大男子主意的他还是顶嘴了。
“不就是一点儿菜吗?本王赔你一筐。”司马无津非常有底气的还嘴。
一旁的蒋中行悄悄的给了他一个你完蛋了的表情,然后又恢复站在一边儿等着齐雨洛训话。
司马无津现在也知道又中了蒋中行的计了,果然不出所以然,刚刚才这么想,事情就来了。
齐雨洛一听司马无津的话,就知道他的王爷病犯了。
“你行啊!陪我一筐!你赔得起吗?这可是姑奶奶辛辛苦苦种的,现在是冬天,到处都没有绿色菜吃,姑奶奶当祖宗一样供着才长到现在这幅模样,你们几盏茶的功夫就将它们毁得彻彻底底的!”
齐雨洛非常的想把司马无津无所谓的态度改变,“你连农民的劳动成果都不知道尊重,你还怎么做王爷?”
“就算你做了王爷,也是一个劳民伤财的祸害!”齐雨洛这话不算是乱说的。
司马无津也有些明白其中的深意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再顶嘴,静静的承受她的语言轰击。
齐雨洛不愧是大学练过演讲的,骂人是不带重复的,一直骂了一刻钟直到她觉得嗓子发痒才停下。
每天午觉醒来就要喝水的她,今天因为两人打斗早早醒来不说,看见院子里的才被糟蹋哪里还顾得上喝水,又说了这么久的话嗓子早就干涩得紧了。
此时她才想起来今天中午醒来没有喝水,对着一旁的春芽喝道:“春芽,我的白开水呢?要渴死我啊?赶紧的给本小姐端来。”
“是”春芽远远的应答,赶紧的去端水去了。
齐雨洛也不数落两人了,喝了春芽端上的水,坐在夏荷端来的凳子上。
一手撑在宝剑上,翘着二郎腿,手指还偶尔的敲打剑身,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那模样要多痞子有多痞子。
司马无津突然的明了了,这齐雨洛果然不负京城百姓给她封的“痞女”绰号啊?
虽然齐雨洛的坐姿一点儿都不端庄,但是深陷爱情漩涡的司马无津一点儿都没有嫌弃的意思。
他反而觉得这样的的齐雨洛最是魅惑,让他的心不规则的跳动着。
齐雨洛可不知道她正被司马无津给yy着,她只觉得十分生气,要给他们一点儿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