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峻玮没想到这么小的汽车旅馆还有这种规定,恍然大悟,靠,这旅馆就是专门用来偷情的,怎么可能让人随便上去?
费峻玮立刻一拍脑门,挤出一抹尴尬羞涩的笑,“你瞧我,这脑子,我女人让我订房间的,她可能晚点到,你帮我开一间房吧!要那种有大水床的!”
服务员立马满脸堆笑的帮他开了房,费峻玮才终于上了楼,这里似乎有好几层楼,每层都有好十来间房,到底他们在哪一间?他一边寻找,一边看着这些相同的房门发愁,楼道里时不时传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更让他心如油煎。
且说那三个男人带着苏药来到一间早已预订好的房间,一进屋,苏药就被他们扔在一张水床上,一台早已准备好的相机就架在床前。
经过一路的颠簸,迷药的效力也渐渐褪去,苏药只觉脑袋开始清朗起来,却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老大,一会儿咱怎么搞她?”
“老规矩,先扒光拍些裸照,然后我们就可以开心一下了,嗯,哈哈哈哈!”
那男人还在奸笑,苏药已经感觉到有只油腻的大手似乎在扒她身上的衣服,她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上那男人的下体,只听那男人一声哀嚎,大叫着,“靠!老大,这女人醒了!”
苏药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三个猥琐的男人,天啊!她不是应该在医院吗?怎么会在这里的?而这些男人又是谁?
站在中间的男人,大约四十来岁,摸着下巴,面色狰狞,“小妞,我劝你还是配合点,咱们几个都舒坦,你也少受点罪,哥哥今天一定叫你飞上天,你要是敢不配合,小心老子今天把你弄死在这!”
说完,他又扭头对旁边的瘦猴骂了一句,“废物!给你美差都不会干!胖子,你去!这次别再他妈的给老子丢人了!否则下次休想老子再找你们!”
胖子连连点头,脸上肥腻的横肉露出阴狠的神情,一步步扑了上来,苏药“啊”的一声大叫着躲到一旁,“滚开!你们这帮流氓!混蛋!我会报警的!你们别再过来!”
她连滚带爬的就想逃下床,却被胖子一把拽住她的脚踝,她瞬间就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趴在床上,被胖子生生拖了回去。
忽然脸颊上响起两声脆响,登时袭来火辣辣的痛感,原来是那个所谓的大哥,抓起她的头发,就是两巴掌扇了下来,头皮被那男人抓得发麻,口中渐渐涌入一股腥甜的铁锈味道。
苏药咬着牙根,狠狠的瞪着那群男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如果今天她注定不能保住清白,至少她应该知道真相才好。
中年男人依旧抓着她的头发,阴狠的回答,“臭婊子,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这么跩?让老子想疼你都难!看老子今天不玩死你!”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刺啦一声,他就将她的衣领扯开,脆弱的衣扣就掉落了一半,雪白的肩部就暴露在空气中,夺人眼球,几个男人都立刻红了眼睛。
就在她陷入绝望之时,大门突然被人踹开,费峻玮便破门而入,他一脚踹开扑过来的瘦猴,与那个中年男人厮打起来。
“你他妈的是谁?谁允许你进来的!”胖子一把勒住费峻玮的脖子,扯着嗓子嚷嚷道,那中年男人就乘机给费峻玮的肚子狠狠两拳。
“你们才他妈的找死,竟敢光天化日下绑架妇女,你们等着吧!”费峻玮被勒得喘不上起来,此时一群持枪警察冲了进来,“不许动!都不许动!”
一切终于平息下来,费峻玮脱下风衣,披在苏药身上,揽住她还在啜泣的肩头,“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苏药抬起星眸,如两池清泉望进费峻玮的眼中,“谢谢你,费先生,要不是你,我今天恐怕已经……”想想她就两腿发软,鼻子不自觉的酸热起来。
“别再叫我费先生,叫我峻玮就好!苏小妹,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要绑架你?”看着这屋中摆放的相机,明显这些人意图不轨。
苏药摇了摇头,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早上,我只记得我要去主任办公室叫阿衍的主治医生过来,然后就被他们弄昏了,醒来时就……我也不认识这些人啊!”
此时那三人已经被警察带走,一名民警走到苏药和费峻玮身旁,“对不起,姑娘,你也得跟我们回警局去录笔供。”
苏药突然想起什么,连连摇头,“不不不!能让我先回医院一趟吗?阿衍还在动手术,我答应过他,他醒来时一定会见到我……”
没想到民警不耐的回答,“对不起,你现在是本案的重要当事人,必须先跟我们录好笔录才能离开,我们也没办法,你还是快点走吧,早点录完,你就可以离开了!”
“你和秦衍以前难道认识?”费峻玮讶然的看着苏药,“阿衍”这么亲近的称呼,显然出乎他的意料。
苏药一惊,她刚才实在是太心慌,才会一直喊秦衍做“阿衍”,“我们……七年前是认识。”她黯然答道,再不肯多说。
二人随警察回了警局,苏药的心却始终没有平静过,一颗心都系在医院,恨不能飞回去,费峻玮一直看在眼里。
可警局的工作流程偏偏就无比繁琐,光录个口供,就让他们等了足足一上午,女民警提着两份盒饭走了过来,“你们不如先吃点东西,吃完东西我们再录口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