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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严惩煎药婢赐死玉萃心憔悴(第2页)

弘历:“玉萃跟着舒贵人时间不短了,她是个有心的,朕体恤她的一片忠心,特许她葬在舒贵人陵墓外边,希望她们主仆二人来世能再续前缘吧。”

像一个大胜归来的胜利者高高举着飘荡的战旗在兴奋的吼叫中策马在战场上无所顾忌、毫无束缚的疾驰狂奔,玉萃这样的人就像地里的杂草,被他的车轮重重碾压断裂都是天命所归。

他是要御万物追逐征服一切的九五至尊,她是长在山谷里、巷子里、夹缝里随处可见的杂草。他看过朝阳也照亮着她,拂过他脸颊的微风也轻柔包裹住她,将他打湿的雨水也润泽着她。

山川日月,星辰风雪,浩瀚宇宙中的点点繁星她和他同时拥有着,她和他并无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他要杀她,并非是他能杀他,而是成为他的要杀她。

她自始至终都没改变过,而他却不知不觉间将自己一点一点的从自己的骨里心里血里剔除干净。

从古至今就有的事里,说不上谁比谁可怜。

曦月:“皇上,那宫女就没留下点什么话吗?”

弘历:“一个奴才,大字不识的哪懂得这些,有幸进宫来伺候一趟也是造化。”

曦月大脑一片空白,难道他是知道了什么故意过来暗地里敲打她吗?本来只是有些咳嗽的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感觉胃里一阵阵收紧然后发痛,脸上也马上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

曦月胸口的起伏一下比一下重:“皇上。皇上英明,臣妾拜服。”

弘历:“你就好好跟朕看着学着,等好起来带着慎妃好好帮皇后打理后宫。你手大热天的还这么凉,看来这次真是病得不轻,这段时间你就少出来走动,朕已经命人去宫外找了些有趣的玩意儿晚些送来给你解闷。过几天你哥哥回京述职,朕就叫他来看你。”

他坐在她身边,身子向她倾去,眼里话里都是满满的关心和温柔。在场的嫔妃脸上陪着笑但不知道该说什么,曦月除了重复一句:“多谢皇上”就再说不出其他。

她忍着胃痛,身上开始一阵接一阵的发冷。陪伴弘历这么久,她今天第一次萌生了不想见他的想法。

琅华终于从对玉萃的怜悯中抽离了出来,她察觉到曦月的异样,也看到其余嫔妃眼中对所发生的事的惊慌。

琅华:“皇上,慧贵妃看起来有些累了,不如咱们先离开别吵着她了。”

弘历深情的望着曦月又双手握住她的手替她暖着,并没转头去看琅华:“那既如此,你们先回去吧,朕陪她坐一会儿,待会永璜回来了顺便检查下他的功课。”

琅华:“哦。。好。。好的。。臣妾们就先退下了。”

出了咸福宫的门,婉茵才敢放开来呼吸:“皇上刚刚那番话听得臣妾心惊肉跳的。怕不是发现了什么?”

嬿婉眼珠子一转然后镇定下来安慰她:“我看啊不是的,姐姐先不要自己吓自己,三位公公那边都没听到什么消息,暂时不会有什么。”

玉妍:“刚刚还以为皇上要当场发作给我吓得,同贵妃说的那些话叫人直叫冷汗,你这么说倒是让我心里踏实不少。回头你跟进忠碰面儿的时候再问问他详细的,省得咱们成日里一惊一乍的,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嬿婉:“知道了,回头他来找我我就问好了再告诉你。”

阿箬:“你们说那事会不会有旁人知道了但是我们却不知道的。”

琅华:“应该不会。除了随行的大臣和伺候皇上的人,其余的侍卫、太监、宫女都是咱们安排的,就连嬷嬷也是伺候咱们时间长的靠得住的,想来不会有什么岔子。咱们先别太紧张。”

海兰:“玉萃都死了,火也烧干净了,皇上如果要问,咱们就一口咬定与咱们无关就是了,反正也是死无对证。”

咸福宫里,曦月已经重新服了药已经睡去。弘历怕打扰他便轻手轻脚的走到她的书房给自己解闷儿。

进去后他就被书桌上几张随意摆放着的画给吸引住。

这些画里有的构图巧妙,线条流畅,一笔一划之间已显神韵;有的笔触细腻,技艺精湛,花鸟落笔之处多见巧思;有的则风格独特,描绘山水之时看得出十分用心但也颇感困难,不过从粗细不匀的线条中又能感到作画之人一脸天真。

不用怎么想,也知道这是平日里她带着几个孩子一起绘制的。他仿佛看到一个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三个孩子下了学就一前一后的先跑来她宫里找乐子,等她帮着皇后料理完六宫事回来后,她们就会求着她带他们玩儿,教他们音律、陪他们作画儿。

璟瑟每次得了好看好玩的都要拿过来给她瞧瞧,永璋每次惹绿筠不高兴了就悄悄来她这里寻求安慰。

永璜就无需多言了,越来越像个长子、大哥能沉得住气,想得长远,心里有事也不像小时候那样藏着忍着,在众人面前是既有沉稳的一面又有开朗的一面,像个小太阳一样叫人看了欢喜。

前年去年今年,时间就在弹指间悄然而逝。当年从潜邸陪他一路走来的人里就属她还跟最初一样。

这次听说她病了,他的心里不由得烦乱了起来。本来是带她们去行宫里悠然自得的过几天快活日子,没想到却是这样。

也不知怎么了,他总觉得自己一年比一年烦闷,前朝的大臣们之间的关系要他平衡,后宫太后要他安抚,这些都是他分内该做的事,说出来是不懂事,不说憋在心里又十分不痛快。

很多事本可以简单直接的处理,可最后他的朱批却话里有话。有的人本来无错,但从某个不轻不重的角度想想,还是先委屈委屈他吧。

是不是站在权力顶峰的人,就必须接受所有的事莫名拔高了起点然后变得曲折并富有多重意义。

他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能察觉到自己的心思越来越沉,渐渐的他更不喜欢在人前人后袒露自己的喜好,看着大臣奴才们上赶着揣摩他的所思所想时他就能感到一阵阵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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