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不属于她袁子衿。
一想到此,鼻尖禁不住地发酸,眼底涌起阵阵热意。
即便她再不想承认,重新出现的孟言卿对她像个陌生人一样,再无往日的眷恋。
只剩下,毫不掩饰的嫌恶和憎恨。
她不愿接受这个结果,却又满心的无奈。
难过,伤心,委屈化成一股刺人的藤蔓将她整个人裹了个严实,闷得她快要窒息。
这时,周曼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姐,你别介意,言卿一贯怕生,以后他和你熟悉了就好了。」
这话一出,袁子衿心里更堵了。
爱了十几年的男人不搭理她就算了,竟然还轮到一个外人来打圆场。
怎么想,怎么憋屈。
郁闷中,她也要了一杯桂花拿铁。
站在吧台里的孟言卿心里更是郁闷,这个女人一连半个月天天来他店里,快要把他逼疯了。
赶是赶不走,她又没有在店里打砸,警察也管不了,实在没辙的他只能请隔壁花店的主理人,来店里帮忙演一场戏。
他们故意在袁子衿面前举止亲密,就是想把她气走,可这个女人像牛皮糖一样,死活不肯走。
午后暖阳落在桌旁的两个女人身上,一个明媚一个沉郁,是两种不同风格的美。
可孟言卿一点也欣赏不来。
他烦躁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捏了捏眉心,露出一个嫌弃的眼神,心里思绪万千,却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
突然,他视线掠过店内的摄像头,脑海里灵光一闪,嘴角浮起一丝古怪的笑意。
自从袁子衿离职休息在家后,邓嘉明被袁爸袁妈也接回了家。
嘴上说是为了替他养伤,实则是老两口希望他能借这个机会,重新拿下袁子衿的心。
邓嘉明的伤逐渐康复后,这一晚,他抱起枕头悄悄进了袁子衿的卧室。
女人睡得正熟,对他的到来没有半分感知。
他的大手在女人熟悉的酮体上来回游弋,指腹感受着肉体的滑腻,鼻息逐渐粗重。
这时,袁子衿也不耐地叮铃出声:
「言卿。。。。。。孟言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