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晦气地爬起来,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点,正要离开这个伤心地,宣钧叫住我,从上到下,视线从耳钉看到戒指,“啧”了一声,扔给我一条链子。
我一看,还是条镶嵌着碎钻的项链,宣钧冲我一扬下巴:“别说哥不疼你。”
我都快无语死了,无力道:“就这种事情你们也这么积极,宣钧你还记得我是你哥吗?拿回去吧,我不要,这么贵的礼物别随便乱送。”
“也就比危乐成的戒指贵一点而已。”宣钧还要拉踩一下危乐成,见我死活不戴,干脆走过来,低下头,强硬地帮我带上。
“宣钧……”
“我妹妹之前说过,她生日想要一条项链。”他突然低声说,我一下子就不动了,虽然我也搞不懂她妹妹的遗愿跟他营业有什么关系,但我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只能无奈接受了。
“学姐把我的事都告诉你了吧?”他问。
我一个激灵:“没有!”
但他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事,告诉你也没关系。”
我抓抓头发,翻开备忘录:“我们下周一有事情吗?”
“没有,不过周末那几天有杂志要拍。”
我不放心,跑出去问凌寅,得到了确定的回答才放了心,危乐成眯起眼睛,盯着我看:“你星期一有什么事?”
“呃……”我可不能把我的星期一的行程告诉这些人。
“他下周一要跟我一起带棉花糖去复诊。”宣钧看我半天不说话,突然开口。
“啊?不都是你一个人去的吗?”
因为童医生跟他比较熟,所以无论是棉花糖或者煤球生病还是去洗澡都是宣钧一手包办,我也尝试过提出一起去,但都被宣钧无情否决了,说我去了也只能添乱,但是这次怎么突然要我一起去了,还是刚好碰到我有事的情况。
宣钧不客气地说:“你才是棉花糖的主人,怎么能这么不负责?”
无语了,平时我倒是想负责,但你让我负责了吗?棉花糖和煤球都是我给铲屎的你怎么不说?
“他下周一没空,”危乐成说,“他已经跟我有约了。”
宣钧倏然抬眼看向危乐成,我也有点摸不清头脑,危乐成这应该是给我解围吧?毕竟我不记得我和他有什么约定啊?
“是吗?”宣钧问。
我纠结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你们去哪?”
危乐成笑眯眯地说:“去见我妈。”
兄弟这可不兴说啊!而且我都已经把谱子大致默出来给他了,怎么还要我亲自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