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昌阳你拿的什么东西?”
焦昌阳把日记翻开,随便看了两眼,“这不是你一直在找的池知屿保存的日记吗?”
闻言池知屿冷锐的眸看过去,秦念初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这里面的内容挺没意思的,池知屿你拿这破玩意当宝贝我真不知道你咋想的?”
江时聿也从一开始的懒散坐直了身体。
池知屿看着他手里的日记瞳孔一下子放大,起身就要夺来。
没曾想焦昌阳后退两步直接将日记给丢了出去。
丢在一排酒杯里,啪啦一声酒杯摔了同时里面的酒也一起撒,很快纸张被打湿。
池知屿的眼眸在那一刻几乎撕裂了一般猩红,带着嗜血的狠戾。
尖叫声和惊慌声交错,现场顿时混乱一片。
池知屿和焦昌阳打起来了。
焦昌阳也是公大的,很快反击俩人扭打在一起,江时聿第一时间将日记捞了起来。
酒水浸湿纸张,黑色的字迹有些晕了,合上交给云里。
“念哲,清场。”一字一句。
其他人已经将俩人分开了,秦念哲手痒得想亲自上手,听见江时聿的话兴奋喊着:“这就清。”
所有人都出去了,云里不安的看向江时聿,还是跟着秦念初出去了。
会所经理把包间内监控关了,带来了人在门口把守着。
包间内,焦昌阳的人都被赶出去了,江时聿站在池知屿身旁手搭在他肩膀上,“日记没坏。”
这句话让他安了心,他喘着气眼神凶狠的盯着对面的焦昌阳。
形势对他不利焦昌阳开始慌乱起来,“池知屿你要是敢动我,我一定会报警抓你,到时候你就等着被公大退学吧!”
江时聿摸出一包烟点上,嘴角嗤笑一声,火光在他双眼之间,烟雾缭绕,眉眼不羁,姿态散漫,“你以为你会有这个机会吗?”
池知屿给了他一拳又一拳,秦念哲在一旁补脚踹上去。
很快焦昌阳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江时聿靠在吧台上抽烟,看差不多了掐灭烟头过去将池知屿捞了过来拦住。
“够了,再打就说不过去了。”
过了五分钟包间门开了,池知屿肩膀下垮,浓重的戾气还未散,他整个人都处于困兽之中。
他来到云里面前伸出手,云里小心的把怀里的日记还给了他。
池知屿看着面前的日记,猩红的眼眶忽然间柔软了一片,眼底带着泪,手关节上还破皮了,他颤抖着手轻轻翻开,没有坏,酒水也擦干了,只是字迹被晕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