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果然是萧寒苏赢了个盆满钵满,惟独苏清输的最惨,她不高兴了。
于是一群人又在小院里玩闹,切磋了一番,直到子时初大家才去休息。
第二天萧寒苏顶着熊猫眼去上朝去了,早朝之上还频频打瞌睡。
张御史当下就开始弹劾萧寒苏,说他藐视君上,大有不敬之嫌。
萧寒苏打了个哈欠,语气慵懒的问:“有吗?张御史,不知你昨夜在干什么?是软玉温香,还是倒头就睡?亦或者可有了解军情?现在北周已经拿下北齐,就剩几个地方的叛乱没平,等平息了叛乱,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张御史被问的说不出来话,如果萧寒苏果然是在忧心这件事,他没睡好也是可能的。
他哽了半天才问:“那萧侍郎可琢磨出什么了?”
萧寒苏摇头,一脸的无奈:“要是那么容易就琢磨出什么,我还在这站着打瞌睡不说话?张御史,你是不是傻?”
在上面坐着听两人说话的景子恒,听到萧寒苏这句话扑哧就笑了。
张御史却被萧寒苏骂的咬牙切齿,可是他又不是皇上的表弟,也不是皇上的宠臣,萧寒苏骂他皇上会笑,可他要是敢骂回去,皇上肯定要怒斥他的,还会拿出北周的事来为难他。
想想真是不公平,什么好事都让萧寒苏占了。
此时景子恒适时的出言帮着圆场,“无妨,本来军情之事就是重中之重,哪里是那么容易研究明白的?张御史是御史,出言询问也是正常,萧侍郎没错,张御史也没错。”
皇上都出面帮着圆场了,张御史没有理由不接着,于是行礼后又站回了原位。
鲁国公看了一眼萧寒苏问:“萧侍郎,对于北齐和北周的事,你怎么看?”
萧寒苏冷哼一声,“他们两国都是北方霸主,跟咱们南朝这边没什么关系吧?只要朝中没有人吃里爬外就好,省的把别人的战场引导到咱们身上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鲁国公也这么觉得吧?”
鲁国公笑着应了,但眼神却跟淬了毒似的。
萧寒苏这个小子分明就是在说他!
近日北周那边传来了消息,说人根本就没回去!
他心里隐隐觉得不妙,也许人是被萧寒苏给扣下了。
现在这么一试探,人肯定是被萧寒苏他们给截下了,不过北周的人总比景朝的人有骨气的,他是不会说出什么对北周不利的事的。
不过眼下的事确实不得不加快度了…
萧寒苏继续说:“寒苏年龄太小,吃过的米恐怕都没有国公爷吃过的盐多,当年既然您能被封为国公,想必定是有过人的才能,眼下咱们景朝这样的情况,等北方一统后,景朝就是夹在大国南陈和强敌北周之间了,真可谓是四面楚歌,夹缝求存了。不知国公爷觉得该当如何做,才能让咱们景朝解除这样的危机呢?”
“寒苏斗胆,还请国公爷不吝赐教。”说完萧寒苏深辑一揖,诚意十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