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子恒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话来,但他相信萧寒苏,况且他就算不说,鲁国公也会说的。
众大臣早就听说了苏家被围起来了,只是到现在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昨天因为萧寒苏的事皇帝被气的身子不舒服,谁都不见了,他们就是想上报都没有门路。
或者说,皇帝应该知道,但并也没有要管的意思。
“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朕为什么不知道?怎么没人来跟朕说?”
明明昨天就是他自己耍脾气不肯见人,现在竟然要怪别人不告诉他,这叫什么事!
当然大家只是在心里想想,只有鲁国公站出来说:“皇上,臣昨日进宫来的时候你没有见。说是身体抱恙,把臣打回去了。臣已经写好了折子,事情的始末里面写的清清楚楚。”
景子恒让小松子把奏折接了过来,从头开始看,越看脸色越不好。
纯鸯竟然真的打算揭苏清?她跟苏清那么多年的手帕交白做了吗?难道手帕交就该落井下石?
他怒瞪穆雨辰和萧寒苏,穆雨辰没管好自己的媳妇所以他瞪他,萧寒苏则是没护好苏清。
可萧寒苏却觉得很委屈,又不是他的错,走到现在这样的情况,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他也想护着苏清一世安好,但有些事并不是他想就能做到的,就像落落说的,没有完美的人和事。
别人看到景子恒的目光都缩了缩脑袋,皇帝虽然小,但气势可不差,而且当众用眼神责备萧寒苏和穆雨辰这还是第一次。
看来事情确实很严重!
“鲁国公可有证据?不能单凭一人之言就下结论,先帝时就曾误会了功勋之家,现在…尤其是在这种外忧重重的情况下,更不能重蹈覆辙,否则会寒了所有将士的心的。”
鲁国公笑了笑:“皇上,这一人可不是别人,那是她的手帕交,她们从小便相识,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她呢?而且不止她知道,恐怕就连萧侍郎,穆侍郎,还有远在豫州的墨少卿也知道。”
景子恒敛了所有神色,定定的看着鲁国公,御案之后的手攥的死紧,手臂微微抖,明明知道他通敌,可是就因为没有证据,只有一个人证,可这个人证却还咬紧牙关死都不招供…
他就是奈何不得他!
凭什么,凭什么好人、忠臣就要被他时时的揪出来审问一番,可这个叛徒却逍遥自在?
景子恒对鲁国公的恨不仅基于国,还有对苏清的感情,对萧家,穆家,墨家的愧疚。他是一个皇帝啊,可是做皇帝竟然做到这么憋屈,他想想都想哭!
他忍了又忍才压下心中的愤怒,将奏折交给小松子:“拿给文国公看看。”
钱展接过奏折看完之后心中惊骇不已,苏清落竟然真的就是苏清!
她当真是巾帼英雄,可是当初因为先帝的忌惮,苏家只好瞒下苏清的身份,但这就造成了今天被人说的欺君之罪,哪怕她曾经功劳显著,依然磨灭不了苏家欺君的事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