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礼!
江瓷气急败坏,抓他手,用力推他,牙齿咬他。
他的手如难以撼动的山,被咬的人只微微一顿,紧接着,便如狂风骤雨般的猛烈。
他们多久没这么亲过了。
三个月,四个月?
还是半年。
念想如野草般疯长,周明礼什么都没有多想,脑子里只有她。
江瓷江瓷江瓷。
他的妻子。
他的爱人。
他的……宝宝。
只有最深的缠绵他才敢叫她宝宝,被做到极致她连思考都懒得思考,更不会对他的称呼有什么不满。
于周明礼来说,江瓷对他的撕咬从来都不是惩罚,而是奖励。
被深深纠缠的江瓷挣扎压根没有用处,也发现被咬的周明礼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越亲越过火。
真是个抖m。
江瓷在心里暗骂了句,只觉得自己都快被亲出火来了,使劲儿推他的脸,含糊不清的说,“周明礼,只是亲而已!”
“嗯……”
周明礼短暂的松开了她,似在松气,却是难耐的低喘,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她露在外面的肩膀。
喘声落在江瓷耳中,就如电流窜动。
“周明礼!我今天上午是这么亲你的吗?!”
周明礼低低笑了,“你用你的方式亲我,我用我的方式亲你,没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
该死的周明礼!
她立刻要离开,却又被周明礼抓住,“江大小姐,去哪儿?”
江瓷无比担心擦枪走火,不打算亲下去了,说,“睡觉,一报还一报,你可以松开我了。”
“再亲一下。”周明礼哑着嗓子,唇比烈日还要滚烫,落在她的肩膀上,“以后你再报复回来,我任你处置。”
江瓷:“……”
他猛地一个翻身,就把江瓷压在了身下,低头亲到了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