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她,除了拿她当生孩子的工具还有什么?
什么星儿,她根本不想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
如果真的星儿身上真有那朵琼花胎记,那那个星儿不就是她?
这个问题虽然她早就知道,但在这之前,她从来没细想过。
不是她不想细想,而是她根本不在意,因为她不爱沁惊羽。
不爱他,所以她也不管谁是星儿,她是不是星儿之类的问题。
但是到现在,似乎有些他们之间有些东西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她现在会因为他的话而难受,会突然因为星儿和他计较,看到那些美人心情就极为低落。
在星月宫,那双眼布满孤寂的男子一个翩然跃上朱红的琉璃房顶,看着天上那明明灭灭的月光。
刚才他竟然又一次强吻了她,本来极力压制住自己的内心,最终还是没能抵住心里的悸动。
说他拿她当生孩子的工具,呵!他沁惊羽是这种人吗?原来在她心中,他竟然如此不堪。
他要想真的生孩子,随便拉两个来不就行了,又何须找她?
冷风吹拂着他月华色的袍子,一头乌黑泼墨般的青丝缕缕丝丝,那犀利冰冷的眸,泣血似莺的唇,将他衬得像暗夜里妖娆又可怕,令人不敢轻易接近的妖精。
眉宇间总是透着淡淡的疏离,一张精致的脸如天然雕刻般完美,狭长的凤眸微微轻抬,看向那皎洁的月宫。
忽而,手中多了粒紫色晶莹的晶石,男子将它轻轻高举,放到半空中。
自己视线所触处,水晶石发出浅浅莹润的光泽,如同夜里忽闪纷飞的荧火虫,又像沁阳大殿发出夜光的明珠。
翌日
清晨,一轮如霞的红日从海平面冉冉升起,一条彩练破空而出,连着薄雾挂在雨后初晴的天边。
因为琼花胎记的事,璃月昨夜一夜未眠,一直在想她究竟是不是星儿。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有她脑海中,盘旋不去。所以,她一定要弄清楚,这样她应该不会这么烦忧。
如果要了解真相,那她只能问一个人,那人就是沁惊羽。
只有他知道星儿长什么样,星儿的胎记是什么颜色、什么形状。
但是,她不会直白的问他,如果直白的问,一向精明的他一定会猜出原因。要是让他猜出自己身上有胎记,他一定会把她当成星儿。
她不想做别人的替身,只想做自己,哪怕没有沁惊羽的宠爱。
所以,这事得小心打探,从侧面求证。
洗漱完毕,璃月换上一件丝织的白色叶刻绣梅纱裙,头上斜插一支简单不失高贵的红色璎珞流苏簪,腰上系着一条绯红如霞的绸带,臂上拖着丈来许的粉色臂纱。
整个人看起优雅高贵,落落大方。
雪儿看着美如白玉,璀璨夺目的小姐,惊讶得直瞪了好久。
“小姐,我已经命人把所有南宫府搬来的嫁妆摆在大殿,我们是现在去看,还是呆会儿去?”雪儿笑盈盈的看向璃月,不知道小姐怎么了,突然叫她把所有嫁妆搬过来。
璃月默然点头,眼眸轻睑,这些嫁妆大多是沁惊羽给的,只有极少部分是从南宫府运来的。
虽然少,但是种类也比较多,而且为了方便运输,当时全给混合起来了,如果要寻找起来,可能会花一些时间。
“一会儿再说,我们先去御膳房。”璃月思忖一下,这堆嫁妆里应该没有那小星儿的秘密,不过没有,她也会抽时间看看。
“去御膳房做什么?”雪儿有些不解的看向小姐,“小姐莫非要亲自去拿早点?”
“不是亲自去拿,是亲自去做。”璃月说完,起身朝大殿走去,雪儿无心赶紧跟上。
想要从沁惊羽那里打探消息,就得先贿赂一下他,作为妻子的做些糕点给丈夫吃,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