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并不是张秀香和二黄生的儿子,从法理上讲更应该是自己的儿子才对。。。。。。
刘书记和马遥还有鸭子没想到罗大麻子原来说好的事,就是让鸭子来听听周大嘴这三十年怎来之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并不说出他的真实身份的。这下倒好,他居然自己把这事捅破了!
赵部长早知这事的原尾,但今晚是不知道罗大麻子想唱什么戏,就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看着。
周大嘴的夫人好象从众人的神色中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脸色阴晴不定地看向鸭子,难道面前这个英俊的小伙子竟会是老公和前妻生的儿子?
他们的女儿倒是巴不得一下子从天下掉下这么个魁梧不凡的哥哥来,就有些雀跃地看着对面的鸭子。
小何股长虽说喝了不少的酒,但依然是听得清看得明,一时也不知这对特殊的父子该如何相认?
鸭子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子罗二爷推上了前台,,好在他很快地稳定了一下情绪,让自己先镇定下来,心想反正是豁出去了,伸头一刀缩头不是一刀!就开口对周大嘴道:“不管怎么说,我都该对您老叫声爷!这么多年来,我是一直在您老的影子下生活着,并一直以自己是一个烈士的子女而自豪!今天也一样,您老的出现虽然有些突然,让我们一时有些无所适从,但想信大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还是会是一如既往地尊敬您的??包括妈。”
周大嘴听了鸭子的话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见他站了起来走到鸭子的身边,猛地把他搂入怀里,叫了一声“儿啊”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等周大嘴平静了下来,刘书记就提议道:“我看周先生明天也就别急着走了,让罗局长派人去哭树庄把黄老接来一叙。双方把误会消除了,看开了,过去的事也就过去了。后天你周先生再带老婆女儿回哭树庄去给父母上坟,烧点纸钱磕个头,回美国去时心里好安稳。”
当听完罗大麻子讲的张巧香的事后,周大嘴急着要走的心早就丢八国溜溜进里去了。他心里巴不得这样安排,却看着坐在脸上表情复杂的自己的夫人,说:“谢谢刘书记的关心,我饭后和老婆还有女儿商量一下,再决定明天走还是不走。”
第二天上午,罗大麻子就让厚皮开着警车带着周大嘴一家在城里大街小巷逛逛。
厚皮心里惦着也住在一招的亭亭他们,就让刑警队的一个弟兄顶了自己的差事,他去百货公司买了盒乡下买不到的巧克力,又买了一斤奶糖,几袋话梅,就上亭亭他们住的地方去了。
大街上除了各单位的门头上挂了些庆祝元旦的标语,说实在的,真也没有什么看头。本县地处苏北平原,没山没水没园林,经济又不发达,连开车带周大嘴一家转悠的厚皮的这个弟兄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逛了个把小时,就周大嘴的女儿喊停车下来买了两个烤山芋,周夫人干脆就睡着了。倒是周大嘴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问些他们公安局罗局长的事,个把小时,全县城也转遍了。开车的老兄提议是不是再去城北北公园看看,周大嘴看女儿兴味索然,老婆又睡着了,就对开车的说:“天不早了,送我们回一招吧。”
周大嘴的女儿忽然兴奋起来,道:“爸爸,我们回去找哥哥玩!”
这时睡觉的周夫人突然就说起了话:“回去你给我老实地在房间里呆着!什么哥呀妹的,你爸昨晚没和你解释清楚?”
这一边厚皮到了一招,敲响亭亭她们房间的门,里面传来罗倩倩的声音:“那个呀?”
厚皮说:“倩倩,是我。你们洗过脸刷过牙了吗?跟我走吃小包子去”
倩倩在门里面说:“你先死那边向前哥房间玩去,一大早跑这敲甚门呀,你就不知道小大姐事多吗!”
不远处的鸭子在房间里听到厚皮的声音,就开了门招呼他进去。
一看厚皮手时提着方便袋子就知道是给亭亭买的零嘴子,鸭子打趣道:“老弟你这提的又是糖衣炮弹吧?”
厚皮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亭亭就爱吃,谁叫我从小就没有妹妹呢?让她吃惯了。”
鸭子关上门,坐到椅子上道:“小心人家亭亭心里不这样想呀,女孩子是说大就大了。”
厚皮也坐了下来,把方便袋子放到了桌子上,问鸭子道:“你说这话,是不是因为最近心里被那两个小妹妹弄的很困扰呀?”
鸭子轻叹了一声:“你说呢?小凤这趟回来对我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嘴一张就撂蚂蚱搁你嘴里。那倩倩跟前我根本就没暗示过什么,她在小凤跟前说跟和我已是就差那一步似的。这要是让罗二爷知道了,还不拿手枪崩了我。。。。。。”
厚皮还没说话,就听门外传来小凤的声音:“哟,别说就差那一步,就是到了那一步舅爹地也舍不得拿枪崩了你呀!你这人见人爱的乘龙快婿他打着灯笼也难找呀。。。。。。”
罗大麻了是小凤妈桃花的干爷,自然也就是小凤的舅爹。
鸭子赶紧过去拉开门把她拖了进来,又关上门,无奈地对小凤说:“你就小声点不行呀,这都那里跟那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