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我的实力抱有怀疑,你大可以找其他人。”。
习武之人对于兵器的珍惜是从拿上武器那天开始的。
叶捕快一边扯着布条擦拭着长剑,一边不回复着江潮的话,同时还把“我都发挥了你还质疑我”的不爽挂在俏脸。
“嘿嘿”两声,挪了挪脚下黑衣人的位置,江潮微不可查地悄悄松了口气。
不用找其他原因,
但从面前这位印钞局崔宏崔侍郎一脸“司马”的表情也能看出,保下一个黑衣人性命的价值很有可能远超想象。
毕竟狡兔死走狗烹的例子太过鲜活。
可一旦事情做完,狡兔没死走狗也没有被烹的话,局势就会发生变化了,就有人该着急了。
“公子,这监守自盗的逆贼,就交给我处理就行了,你又何需插手此事,不如趁着天色好,早早回家去,沿途能欣赏光景不说,还能保重身体呢。”
站在整齐列队的兵士前。
崔宏黄豆大小的眼睛溢出端详的神色,在江潮身上来回游走。
他知道发现银票的是江潮,可江潮一纨绔子弟,哪里交涉过朝中之事,朝廷中更是无人知晓江潮样貌,自是认不出的。
仔细打量面前的江潮,华衣锦服下一张白净的脸,再看看身旁的叶流霜,先是露出一抹轻蔑之色,随后心中又开始盘算自己的小九九。
眼下局势混乱,倘若士兵失手杀死在场的人,不留任何蛛丝马迹,岂不美哉?
崔宏表情一脸狠毒,却又很快就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
毕竟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想要斩草除根也需要合适的时机。
要是现在出手,万一出了纰漏。。。。。。。。
随后脑子蹦出了太子爷的手段,崔宏背脊当即爬上一条又一条鸡皮疙瘩,再次开口的语气也没了先前的客气。
“公子不言,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崔宏按律办事,依仗的是天下人都遵守的国法,莫非,公子还想抢功去衙门领赏钱不成?”
崔宏嘴里词句的意思已然算不上挑衅。
“。。。。。。。。”,微微偏头,能敏锐察觉到兵士杀气渐浓的叶流霜,朝着江潮看了一眼。
这么会说?搞得跟尼玛真的一样。。。。。。。江潮冷笑一声,心中暗自盘算,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心里清楚,这崔宏越是如此急切地想让自己放弃,就越说明这案子背后有大文章。
“崔大人,你这般心急灭口,莫不是心中有鬼?”
!!!
“你不过是太子的一条走狗,还真以为能只手遮天?”
嘲讽传进耳朵里。
崔宏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不过还是强忍着怒火,假惺惺地笑道:
“莫要乱说话,我这也是为了朝廷着想,这些杀手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你还是不要胡宽猜忌的好,否则,日后怕是会有诸多麻烦。”
江潮却丝毫不惧,他挺直脊梁,眼神坚定地转头望向崔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