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完,看着坐在原地的卫南移:“你要刻一个不。”
“幼稚。”卫南移无语望天。
他是一个成熟的人了,怎么能干这么掉身份的事情。
被关禁地这事另说。
他拿出顾清欢给的上好的金疮药,姿势优雅地给自己上着药。
虽然每每上一处他都要抖一下,但他也是个能忍的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
不像曲昊和和安笙俩人……
曲昊和:“噢噢噢……痛痛痛死了……”
安笙:“嘶,这药是不是克我,怎么这么辣。”
曲昊和:“谁给的这一爪,都有洞了!你俩谁趁机报复我?”
安笙:“卧槽,谁特么把我肩膀都打紫了,四师兄是不是怕我跟你抢吃的故意往这招呼的?”
曲昊和冤枉大喊:“你胡说什么,我是那种小人吗?那我手上这印我还怀疑你呢。”
安笙:“不信。”
卫南移:……
他隐忍地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着俩现眼包。
但是不知道谁,对着他的脸上来就咬,痛的他现在扯个嘴角都有点疼。
“你们两个属狗的吧,怎么专咬人啊。”曲昊和带着牙印的手抚上带着牙印的脸。
罪魁祸首安笙不吱声,装作不知情的摸样低头顺眉的。
“那现在在这干嘛?”
“你之前来禁地都干嘛的?”安笙问曲昊和。
曲昊和抽出他的七鹤剑,说:“练剑啊。”
神经病。
安笙扯了扯嘴角,徐徐躺下,双手交叉放平至胸前。
“诶诶诶,师妹你怎么躺下了?”曲昊和收起剑,走过来。
“睡觉啊,不然都在这干瞪眼你看我我看你吗?”安笙回答,连眼皮都没掀一下。
卫南移觉得觉得有道理,也靠在墙边浅眠。
“好像也是。”
曲昊和抱着七鹤剑,想了想也躺下。
场面一时安静了下来。
没过一会,安笙感觉什么东西在戳自己,她睁开眼转头,就看到曲昊和正用七鹤剑戳自己的手臂,好巧不巧,就是她受伤的地方。
“师妹。”见她看过来,曲昊和咧嘴一笑,幽暗的环境中一口大白牙白的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