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定要保护好宿主!
那条被遗忘在屏幕里的定时图文迅速登顶热搜,热度比他们以往任何黑料都要高。
纪阮已经昏迷了三天。
而那个好感度越涨越高的男人最终停留在了89%。
蒋厌几乎形影不离地在纪阮床边照顾着,亲自为他擦拭身子,像望妻石半步没离开过。
看起来已经瘦了一大圈。
网络上的谩骂声似乎被隔绝在病房之外,自那天进了医院之后,纪玲来看过一次就离开了,被这条热搜熬红了眼。
纪阮早就料到了后续公司可能会干预的可能,连带着将自己社交账号的密码都改了。
那封道歉信挂在热搜榜上就没掉下来过。
公司打来了无数个电话,通通被蒋厌抛之脑后。
此刻他脑海中只有一件事。
他想做纪阮醒来时看到的第一个人。
“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蒋厌,你知不知道公司已经在尽力挽救局面了?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纪玲错乱清脆的高跟鞋声渐行渐近。
只是在进入病房时放轻了很多,就连言语间不可遏制的怒意都被她极力压抑着,生怕吵到床上躺着的纪阮。
见蒋厌不说话,她拧着眉怒意更盛。
“蒋厌,你别忘了小阮现在躺在这儿都是因为谁,还有,你和公司的合约还没结束。”
‘蒋厌’这两个字几乎是被咬牙切齿喊出来的。
他自始至终神色都很淡,似乎对中年女人发泄的怒火恍若未闻,直到他提到纪阮时,才施舍般地抬眼扫了她一眼。
这一眼让纪玲觉得冷到了极点。
她被这个不过二十岁少年眼中的凛冽冷漠惊愕住了,一时忘了自己上位者的身份。
他说,“他就是这样喜欢我啊,为我挡刀,替我澄清,我能怎么办呢,拒绝他伤害他吗?”
蒋厌眉目间的清冷疏离让他的这番话并不显得突兀,可他深邃冷漠的眸光却足以让纪玲这个长辈感到毛骨悚然。
她紧抿着唇。
空气中都流动着冰冷的气息。
从前那个不显山露水的蒋厌,现在露出了锋利的獠牙,一提到纪阮有关的事情,那股漠然恶劣的感觉便冷的惊人。
“被大众审判谩骂难道不是伤害吗?纪阮的爸爸是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姑姑说的好严重啊。”
蒋厌似笑非笑地收回视线,拿着湿毛巾轻轻擦拭着纪阮晶莹白皙的手背,像是注视着什么珍贵的宝物般,每个动作都很轻。
看向那张苍白脆弱的面容时,他的声音也不自觉放轻了很多,卸掉了语气中的戾气。
将暴戾病态的毁灭欲都藏于眼底。
“可他。。。。。。不会离开我的哦,不信你们可以试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