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道长又如何称呼?”
薛家主好像并未生气,笑着反问道。
“回薛居士,此子乃贫道关门弟子玄慈,如言语上冒犯了居士,还请海涵!”
无尘子急忙说道。
“哈哈……”
薛家主大笑几声,对旁边的薛总管说道:“这个小道长挺有意思,只是不知道行如何?”
“回居士的话,玄慈拜师不足半年,我门密宗之术贫道尚未传授。”
无尘子又道。
“原来如此。”
薛家主笑笑道:“好让小道长知道,本家主薛天瑞,小道长还有什么要问吗?”
“是……”
阿七摇摇头以示没有问题,但脸上却显出些怒意来。
此人正是薛桦琳的父亲,那他为何要把亲生女儿撵出家门?
他攥紧拳头,目光渐渐变得狰狞起来。
“玄慈、玄静,都不得无礼!”
无尘子转首看向阿七,微微摇头示意他沉住气,接着“哈哈”笑对薛天瑞说道:“薛居士,贫道说过,贫道堪舆不为钱财,只为替人解难,如居士以为贫道在夸海口,三日后自见分晓。你意下如何?”
玄静道长赶忙拉拉阿七衣袖,一只手紧紧握住他手腕。
阿七自知如果动粗必将师父和师兄牵连进来,遂松开拳头,尽量平复情绪让自己放松下来。
“这……道长以为我薛家的大祸从何而来,又该怎么化解?”
薛天瑞听到事关自家大事,急忙看向无尘子。
“所谓水煞,实为女恶,居士府上有位女子,其命犯孤星、冲撞正运。想必这些敝师兄已经告知居士了吧?”
无尘子正色道。
啊?
阿七疑惑地看向无尘子。
他口中的女子,应该就是薛桦琳,师父为啥要这么说她?
“对对对,正是如此!”
薛天瑞一拍大腿,肯定地说道:“道长所说与无寒子所判如出一辙!”
“嗯?不对!”
他随即紧皱眉头、脸色骤变,一脸冷峻地看向无尘子:“莫不是你们师兄弟联合起来骗我的吧?”
“居士如此多疑,贫道此行实不该来!”
无尘子摇摇头,接着说道:“贫道与敝师兄已有三十多年未见,我们之间又有隔阂,所谓联合,贫道真不知从何说起!”
“这……啊,道长不必太在意,本家主身为一家掌舵人,就得时时提防不是?既如此,还请道长说说化解之法,我薛家必定重金奉上!”
薛天瑞话虽如此,但脸上一无歉意、二无悔意,听起来只是应付无尘子而已。
哼,薛天瑞真是好大的架子!
阿七心里很感愤恨,双手不由地再次攥紧。
“也罢,贫道云游四海,吃的就是这碗饭。重金就不必了,三天后若真解了居士劫难,居士为我师徒三人定制一套新服即可!”
无尘子拒绝重金诱惑,如是说道。
“这……”
薛天瑞略一皱眉,接着笑道:“好,道长高风亮节,着实令本家主钦佩,还请道长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