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烦的就是那些平时养尊处优,一旦不如意了,就口口声声嫌身份害了自己的,有些人,从来不记得身份带给自己的便利,只记住那些烦恼。
可人生在世,谁又没有烦恼呢,那些食不果腹,朝不保夕的人没有么
住口
刚刚要人开口,现在又让人住口,这么任性,不愧是皇上啊
甄妙嘲讽一笑。
她却忘了,沉浸在巨大悲痛中,神智已经有些失常的人,是禁不住这样挑衅的。
二人本就离得近,辰庆帝怒恨交加之下,只想让眼前和太妃有九分相似的人别再说出这样伤人的话,露出那样讽刺的笑容。他双手伸出箍住她的肩膀,对着那鲜艳的唇就堵了上去。
甄妙眼睛蓦地瞪大,片刻失神后死命挣扎起来。
她有些拳脚功夫,可真的对上辰庆帝这种自幼习武的成年男子,还处于发狂状态,哪里挣脱的了,这一挣扎,反而激起了男人心底的兽性。
辰庆帝紧箍住她的身子抵到墙壁上,已经分不清眼前是何人,只想把她整个人吞下去,再也不放手
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甄妙更加惊恐,嘴上狠狠一咬,趁着辰庆帝吃痛的工夫,狼狈的从他腋下钻了出去。
辰庆帝眼神恢复了清明,抬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看到上面的血迹,似笑非笑道:佳明,你胆子不小
甄妙气喘吁吁,有种死里逃生的脱力感,任由眼泪横流,咬了牙问:皇上,您逼死了太妃,也要逼死我,是不是
辰庆帝闭了闭眼睛,又睁开,面无表情地道:佳明,你太天真。既然你知道了真相,难道以为,朕会放过你吗
甄妙恨不得破口大骂。
谁想知道这不堪的真相啊,不是你把人叫来,然后脑子发昏透露的吗
这死的未免太冤了
可是她瞧着辰庆帝不像说笑的模样,心渐渐冷了。
佳明是选白绫,还是鸠酒呢兄妹一场,皇兄让你选。
我真是谢谢了
甄妙咬了咬牙,挤出两个字:鸠酒。
她是再也不想感受窒息的滋味了。
辰庆帝推门出去,唤了杨公公吩咐几句。
杨公公掩下诧异的目光,匆匆走了。
不多时,一杯酒摆到了甄妙面前。
佳明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甄妙盯着眼前那杯酒,墨黑的酒液,就如她此刻的心情。
她是不愿死的,她的两个孩子还在稚龄,她的男人远在边关,她以为,她有大把的时光和他相守。
能有活路,谁想死呢未完待续。。
:只想说一句,真爱这两个字,真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遮羞布,就是现代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