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铃只有十八岁,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吓得手忙脚乱,不由得抓住舒星的手问道:“舒大哥,这是**吗?”红姑娘倒是冷静许多,身子晃了晃后迅速站稳。
听到这个声音,舒星眉头一挑,心中暗自嘀咕:“该来的终于来了!”肯定是因为陈玉楼那爱面子的家伙昨晚没有听从自己的警告,明知墓门上有诅咒还硬闯,结果困在瓮城,不仅失去了很多并肩作战的兄弟,甚至连罗老歪都瞎了一只眼。
这次的轰鸣声显然是外人用**炸开了瓮城的千斤闸,由于**威力巨大,整个瓶山都随之颤抖,从而加速了“瓶颈”部分的崩裂。
舒星直接说道:“这不是**,是****的声音,陈玉楼恐怕遇到麻烦了。”
红姑娘回想起昨晚舒星的话,后背一阵寒意袭来,脸色骤变:“什么?总把头出事了!”
话还没说完,红姑娘就转身疾步下山。
她的身手比卸岭的人都强,即使走在瓶山上,虽不能算得上如飞般迅速,但依然安然无恙。
舒星和花铃也紧随其后匆匆向山下赶。“哎哟!”花铃疼得叫了出来,两腿一软,整个人几乎要摔倒。
舒星侧身接住了她,一把把她搂在怀里,避免了她摔倒在地。“谢谢你,舒大哥。”花铃脸色微红,不敢直视舒星,嘴唇紧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不客气。”
“我们快点走吧。”“好的!”
花铃刚迈出一步,脚腕突然剧痛,她失去平衡,不由自主地朝舒星扑去,双手紧紧抓着舒星的脖子,两人的脸近在咫尺,连呼吸都能听到。
“没事吧?”舒星轻声问道,他的气息拂过花铃的脸颊,使她羞红了脸。哎呀呀,她还从未与任何男人靠得如此之近。
即便是大师兄鹧鸪哨,也没碰过她一根毫毛。
今天不仅拉了手,脸差点贴在一起,这一瞬间,她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不知所措。
舒星看了一眼她那软弱无力的脚,说道:“看来你的脚受伤了。”花铃点点头:“嗯。”
舒星环视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块石头,然后弯下腰,一只手扶在花铃的肩膀上。
花铃有些紧张,轻轻地挣扎了几下,但面对舒星,她的力量微不足道,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
舒星另一只手环住她的双腿,将她轻轻抱起。
花铃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紧张地望着舒星,心中七上八下地问道:“舒大哥,你要做什么?”
话音未落,舒星已经抱着她来到石头旁,将她放在石头上。“呼!”花铃终于松了口气,但眉宇间仍有隐约的失落。
她弯腰拉扯裤脚,脚踝处已是一片青紫,不由自嘲道:“伤成这样,难怪会这么疼。”说罢,她伸手翻找小包中的物品。
作为搬山的绝技之一,花铃对医疗跌打损伤自有一套方法。
走在前面的红姑娘见两人没跟上,折返回来看了一眼,见花铃的腿受伤,不禁皱眉:“你先照顾好花铃妹妹,我去山脚下看看总把头那边的情况。”
“行,去吧。”舒星对着红姑娘挥了挥手,随后半跪在花铃面前,用手指轻轻触了触那青紫的脚踝,花铃感到一阵疼痛,身体轻微颤抖:“还真不轻呢……”
花铃拿出一盒药膏,打开盖子,坚定地说:“没事的,涂上药膏就不那么疼了,过不了几天就会好的。”
她准备弯腰涂抹药膏,却不料一只大手轻轻抓住了她的手。
舒星温和地将她的手移开,放在膝盖上,说:“别动,我来帮你。”
花铃好奇地瞪大了眼睛,问道:“舒大哥,你还懂医术?”“略懂一二。”舒星微笑着回答。
舒星悄然施展着按摩技巧,双手轻柔地滑动在她娇小的脚踝上。历来女子的脚踝非常敏感,大多时候唯有亲近之人方可触摸。
尽管怒晴世界已迈入了国民时代,然而女性依旧不轻易让人触及自己的脚。
此时的情况特殊,虽然花铃有些不愿意,却又不好意思拒绝,于是便转口说道以转移注意力:“对了,这药膏可是我们搬山门派世代相传的,非常有效。”
“有那么好?有多好的效果?”
“只要你抹上,疼痛就会立刻减轻,即便是扭伤骨折,两天之内肯定恢复。”“这么说来,你们搬山派的秘技还真是不同凡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