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打听我们行踪的都是些什么人?”
“有扛着相机的记者,有带着手下的官。对了,还有一个非常特殊,是一个老头。头发花白,精神矍铄,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一看便知是个高级知识分子,他说他见证了你们所创造出来的奇迹,他说他一定要找到你们,向你们习。”
“他有没有说他是谁?”
“他自称姓钱。”
龙辰、毕福刚两个人对望了一眼,都知道他是谁。
“还有一个,今天早上几辆警车护送他来地。听说是什么书记,嚷着要见那个坐在地上练功的年轻人。”说着用眼瞟了瞟龙辰,然后继续说道:“可是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我们当然也不说。”
龙辰、毕福刚两个人又对望了一眼,龙辰心:原来是打发乞丐的来了。
“彪哥,还有什么事吗?”阿丙见三个人都不说话,便小心翼翼地问。
“你不耐烦了?你急什么?我告诉你多少次了,这样说话是没礼貌的。你忘了?”朱彪大吼道。
吓得阿丙缩了缩脖子。低着头,不敢吭声。
“好了,没事了,吃饱饭好好休息吧,大家者辛苦了,过两天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包你们玩得尽兴。”朱彪最后说道。
看到朱彪对属下运用胡萝卜加大棒子,龙辰不由得暗暗佩服。难怪他把手下治得服服贴贴的。原来真的有两下子,此人不简单。当初在看守所时,可能是不屑于我们这几个人难友,才拒人于千里之外。
冷若冰霜的人一旦热起来,比平时乐呵呵的人更可爱。
阿丙回到那一桌去了,饭菜也端来了,朱彪招呼道:“我是个粗人,不说话,两位别客气,慢慢吃个痛快,最好把前几天欠地一起吃回来。”
龙辰不禁哈哈大笑:“彪哥说笑了,你还说不说话,我看你太说话了,我都应该向你习习。”
朱彪敷衍道:“哪里哪里。”
毕福刚道:“彪哥,恕我直言,你这里真的很像一家公司,除了经营项目是无形的产品之外,跟我现在就职的天翼具差不了多少。”
朱彪道:“你真说笑,公司只是外壳,我们过的可是刀口舔血的活儿,哪能跟你们正规企业比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项目无法做大做强,要是将来有机,我还是慢慢转向正规企业。简单明了地说,便是改邪归正。”
龙辰问:“彪哥,那天你们怎么替那个司机出头,害得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打了起来。”
“说起这个司机,我还要感谢他呢?”
“哦?为什么?难道他对彪哥有恩?”
“那倒不是,我只是感谢他让我在这里碰到你。”
“原来如此。”
“说来惭愧,那司机有个亲戚做警察,大家平时都相互关照,那警察打电话给我,说他现在很忙,希望我叫人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就叫七八位弟兄过去了。”
龙辰问毕福刚:“那就是说,他当时扬言打电话给警察是真的?”
毕福刚道:“看来是真的。”
龙辰道:“我还以为他只是装个样子,吓唬吓唬我们罢了。”
朱彪问:“龙辰兄弟,有件事我一直念念不忘,这也是我一直对你敬若神明的原因,我可以肯定,我手下地人绝对不骗我,但是我就是不明白。那天你一下子放倒我们七个兄弟。究竟使了什么武功?”
龙辰被朱彪这么一问,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
见龙辰犹豫不决的样子,朱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天我也问了同样的问题,可是都被你轻描淡写地化解掉了。今天你休故伎重演,快快从实招来吧。”
龙辰无奈地笑了笑,郎声说道:“彪哥,虽然师父一再叮嘱我,叫我不能跟任何人讲,可是承蒙你的错爱和款待,我要是不讲实话,那就太对不起你了。这样吧,你找十个兄弟出来。我演示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