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辙听着卿铃有些恼的语气,轻点头,“受没受挫折?我不知道。但是,我想,那些知道既定结局的魂灵,可能心中都难以接受。”
“而那些带着记忆不知此程的人,可能也很痛苦。没有什么比知道自己活了大半辈子还不能做出任何改变更难受的吧……”
卿铃转头凝视盛辙,“盛辙……我还从没听过你说这么多的话。”
盛辙哑然,良久启唇,“失态。”
卿铃手中幻出娄振的命卷,“你说,娄振要是知道他的命格会怎样?”
盛辙转头与卿铃对视,“不要去触碰那些法则,于你无益。”
卿铃摆手,讪讪轻笑,“我就是想设想一下……别较真嘛……”
纤手轻翻,命卷消失。
“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盛辙疑惑。
“去看看娄振啊!我想知道他会怎么走下去。”
“走吧!”
“哎!哎?!”卿铃跟上大踏步的盛辙。
宴席之上,鲁淄起身举杯向上位的三位大人敬酒。
“三位大人,鲁某一介莽夫,今幸得章大人赏识,才有这个机会招待上京的各位大人,鲁某在此先敬一杯!”
鲁淄说罢便举杯饮尽。
卿铃、盛辙二人到时,看见的正是此幕。
“这老人家身体可真好!这么能喝吗?!”
“不知道我那孟婆汤他可敢这么喝下去?”卿铃絮絮叨叨的这一阵,门外涌上一堆人。
盛辙拽了一把卿铃,卿铃不防,跌进盛辙怀中。
“有东西。”
“啊?!嗯……”卿铃看着不知何时呈上的一副屏风。
仔细一瞧,那屏风虽看着是紫檀木,但那屏风上的圆木珠却是辟邪的雷击木。
难怪刚才盛辙拉了一把卿铃。
“哇!”四座哗然。
娄振对这些不太感兴趣,只轻瞥了一眼,心下一惊!
“这屏风的绣工了得啊!”
“这双面绣绣的栩栩如生呐!”
“要我瞧,还是这屏风的木雕甚是出奇!”
“是啊是啊!你看那木雕上的龙凤才像是活的一般!”
“不对!要我说还是那绣得好!”
“哼!分明是那木雕更胜一筹!”
……
四下吵吵嚷嚷的,娄振却是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