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位没有哭泣,眼神异常冰冷,刚毅之色尽显。
见到两位接连被带下去,他的面目变得憎恶,变得可怕扭曲,肩膀上的肌肉在膨大。
“既然结局改变不了,何不拉上一个垫背的。
我下地狱,你赵清廉也得……”
“别别别,错了,错了,赵大人我错了,把真理收回去。”
男人双手拜佛手势举过头顶。
刚刚的硬气消散全无,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害怕。
赵清廉把火铳口从男人额头挪开。
“来人,带下去,施以木驴之刑加侵猪笼之刑!
两刑先后执行!”
轮到剩下的两位。
这两位倒是很平静。
还未等到赵清廉开口,他们先开口了。
“大人,给您的茶钱。”
一叠银票摆在了桌上。
赵清廉抬起的手落了下来,即将涌出喉咙的话又咽了下去。
“来人,上茶!”,赵清廉听着府中的下人道。
一盏上好的碧螺春上了上来。
“还是你懂事。”
“赵大人过奖了。
小的茶就不喝了,今天出门甚是急促,家里人都担心着呢。
我得赶快回家。
这里还有一些孝敬,还望大人笑纳。”
又一叠银票扔在了桌上,更厚的一叠。
目测了一下,大概有个七八万两银子的样子。
“欸别走,你给了我买酒钱,我得给你酒啊。”
酒?
两人有点懵。
明明是孝敬啊。
明明不是你赵清廉要的贿赂吗。
给就给了,还要冠以”酒钱”名号?
这也太谨慎了。
“上好的酒水,京城大卖的,宫廷玉液酒。
刚好我这里有一板车你拿回去。”
重申一下,这些银子是卖酒钱,可不是什么孝敬,可得记住喽。”
两人嘴角抽抽,互相看看,大眼瞪小眼,心里震惊于赵大人的处事之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