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自身子一震,他当然知道自己主子到了不得已的时候,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长叹一声道:
“唉!我可是真倒了八辈子霉哟,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
心中一乐,花扬雪转怒为喜道:“我就知道你心肠最软,你放心,只要治好了他,我保证让他跟你磕头道谢。”
“谢啥!怕只怕这小子恩将仇报,那一天还真要我这条老命哩!”
那大夫却道:“这位恐怕不适合。”
花扬雪和老白齐皆一惊,同声道“为什么?”
大夫叹了声道:“因为你年纪太大了,我那药汁对年纪大的人恐会造成溢血的危险,如此一来,不但病人没救成,说不定还要陪上另外一条人命。”
这下可把花扬雪和老白弄得呆立当场。
“你他妈的是什么蒙古大夫?这不成,那不行,难道真要咱家小姐一个黄花大闺女去干这种事?”
老白一个忍不住,已开骂起来。
这大夫被骂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怔怔道:“我……我是实话实说,你们不愿意,我也没办法,我……我走了。”
大夫提起药箱,直朝门外走去。
花杨雪突然出声:“大夫留步!”
大夫停了下来。
老白却怪叫道:“小姐,你……你该不会想不开吧!”
花扬雪没理他,逢自走到大夫面前道:“请你把那药汁的方子开一张,同时请告诉我这行气运功的方法。”
“小姐,小姐你可得三思啊!我的天啊,这姓楚的小王八蛋到底是祖上积了什么德……”
一瞪眼,花扬雪把老白的话全给吓了回去。
大夫不禁问:“姑娘,你真要这么做?”
花杨雪一脸坚毅之色道:“事急从权,嫂溺尚须施以援手,我这是救人。”
眼里有种钦佩的勇气,这大夫放下药箱,立刻提笔拿纸开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张药方。
花扬雪接过来一看,心中不禁也佩服这大夫的医术和博学。
她把药方交给了老白,吩咐道:“你快去镇上抓药,记得快去快回。”
老白就像踩到一团牛屎般,脸色十分的难看,不情不愿的接过药方掉头就走。
而老白一走.花扬雪就开始细细的问着这大夫一些该注意的事项,以及待会行气运功的方法。
花扬雪关好了门。
她望着兀自晕迷不醒的楚烈,心中如小鹿般乱撞乱跳,久久不敢上前。
直到她感觉楚烈的呼吸似乎愈来愈微弱时,整个人才惊醒过来,再也不敢迟疑。
她一颗颗的解着对方身上的钮扣,连手都颤抖得不听指挥。好不容易把楚烈的衣服脱下后,她一张娇靥已经涨得通红。
她又闭着眼睛,摸索着楚烈的腰带,笨拙的又费了半天方褪掉裤子,飞快的把楚烈一把抱起走到房内一角一只大木桶旁。
不得不睁开眼了,她一眼望到楚烈坚实的胸膛,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别,她羞得差点把楚烈丢到桶里。
小心的,收摄心神。
花扬雪把楚烈放进了木桶后,自己更是飞快的褪尽衣衫,一头也跳进了木桶里,面对面的用双手抵住对方的胸前大穴。
她开始遵照着大夫所言,凝神屏息,慢慢的把体内一股真气缓缓的渡进楚烈的身体。
一下子,她就感觉到楚烈身体内奔流乱窜的真气一直不停的抗拒自己。她知道她找对了地方。
于是她慢慢的发力,慢慢的引导,使得楚烈散乱的真气凝聚成一气,开始行走奇经八脉。回回回回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