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上可:“龙会长,同时建三座我看七十两就够了。”
龙沛潇从身上拿出一张五十两、二张十两的银票递给管代朋,说道:“大叔,可以动工了,三桥连四院,多气派。”
中午丰盛的午餐,新鲜可口,下午,管代朋邀龙会长在村里转了转,看了一些山坡地和荒山,也看了看管上可种的药材杜仲、天麻、黄连、枳柑。
龙沛潇:“大叔,上可大兄弟可真是种药材的一把好手,大叔,我有一个不成之请,二天我在这置了地,当然是一两千亩以上,想请上可大兄弟当总管,只消他指挥长年和短工干就行。”
管代朋:“龙会长,这完全没有问题,现在两家开了亲,就是一家人了,不仅是他,连世衡也跟着他爹干了两三年了,就连小不点的世臣、世选也乐于跟着他上山种药材,不几年都会成他的得力助手。只是世嘉一心想学医,跟着她幺爸坐堂行医,在给女人看病上,在绥阳城已小有名气。”
龙沛潇:“大叔,上可兄弟,我可不是个守旧的人,从目前情况看,几个月之内我就会撤来绥阳,重整药材生意,在绥阳买座或建座大院子,他们小两口就住在绥阳,龙麟经商,世嘉继续在弘仁堂行医,好得很嘛!我们屋出个著名的济世救人的女郎中也好得很嘛!”
管代朋:“谢谢龙会长如此理解娃儿,如果龙会长不嫌早的话,我可以在绥阳留意有前店后院的大院子出售。”
龙沛潇:“大叔也是药材行的老手了,你看的上眼的,我绝对看得上眼,可以着手了。”
当晚,龙沛潇夫妇住在管家院正房楼上,龙沛潇走南闯北的人,什么地方都能呼呼大睡,龙夫人却老睡不着。他也是涪州酉阳人,老夫人的远房侄女,虽出身农家,也粗通文墨,十几年的城市富裕生活,使她对农村生活都陌生了。今天睡在农村,呼吸着带松柏香味的山风,听着远处的狗叫和夜鸟的鸣叫,作姑娘时的情景一下又回到脑海中来了,直到快天亮才睡着。很快又起床、吃饭,上路往回赶。
龙沛潇特邀管代朋进城帮他看家具。
进绥阳,龙沛潇夫妇特地到管上学的弘仁堂医馆看了管上学和管世嘉,龙沛潇一进门就看见世嘉面前坐了六七个妇人,有年轻人,也有中年人,心中很高兴,他们进门了世嘉才发现龙会长夫妇,连忙站起来招呼:“龙伯伯、龙伯妈,几时到绥阳的?”
龙夫人一看世嘉,已长成一个十分标致的大姑娘了,高挑、丰满的身材,比龙麟矮不了多少,心中非常高兴,说道:“昨天就来了,去上坪村看了新房子,很好。世嘉,伯妈这么久没见着你了,没给你带礼物来,这对嵌玉银手镯是在重庆府买的,送给你。”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对闪着珠光宝气的银镯戴在世嘉手腕上,世嘉连声道谢。
龙夫人:“世嘉,你有病人等着,我不耽误你,我到里面去看看,然后就去买家具了。”
管世嘉:“龙麟哥已随龙伯伯做生意了?”
龙夫人:“是的,他很好,他也问你好。”
管世嘉:“问他好!谢谢!”
龙夫人进院里去了,世嘉又继续专心看病。
一个衣着比较光鲜的女病人说道:“管郎中,这么名贵的手镯真是一掷千金啊!他们是哪的大绅粮啊,这么有钱?”
管世嘉:“重庆的。”
另一个老年女病人说道:“管郎中,从那位夫人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她是你什么人了。”
光鲜衣着的女病人:“你知道?如果你都猜得出,那全绥阳城的人都猜得出。”
管世嘉不温不火的笑了笑说道:“有什么好猜的啦,不就是送我一对手镯嘛。”
一会龙沛潇夫妇在管代朋的陪同下出来,夫人说道:“上学小兄弟,世嘉,中午在听月楼吃饭。你们忙,我们先去拜会商会杜会长,然后去木货街,一定来吃饭啰。”
龙沛潇:“世嘉,好好干,龙伯伯支持你,二天专门给你开个医馆,让你成个女郎中。上学兄弟,趁现在无人,干脆陪我去卖家具的木货街转转。”
管上学:“好!世嘉,有人找我,就喊他下午来。”
管世嘉:“要得,幺爸你好好看看家具,房子马上建好,也需要买了。”
龙沛潇、管代朋一行离开弘仁堂医馆后,那位穿光鲜衣服的病人说道:“吔!这些人来头不小,还去会商会会长,管郎中,他们是什么人啰?”
管世嘉:“一般的生意人,他们可能与杜会长生意上有往来吧。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这是他看好了这个女病人,又看另一个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