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姐姐了。”魏清宁坐在床上摸着柔软的被褥,心里也暖暖的。乐滋滋地看着金画。
金画挨着她坐下,“小妹妹是个赤忱的人,眸中清澈,就是江湖险恶,莫要太相信人了,免得被哄骗了。”
“你和我师父说的一样,但我对人有天生的直觉,好坏我分得清的,姐姐,你和谷先生一样,虽然你们好像有很多的心事,但是都是很好的人。我都忘记说了,谷先生还说,要是有机会要带你去大漠隐居。”魏清宁心底坦荡有一说一。
金画眼底黯然勉强地笑了笑,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头,“温柔缱绻间的戏言,他竟然也放在了心上。”
也许是暖熏熏得太舒服,魏清宁有些困意了,眼皮一直打架,看着金画也成了两个人的模样,头点了几下终于是躺下了。
“姑娘。”一个丫鬟轻轻推门进入。
丫鬟瞧着睡得香甜的魏清宁,还有仔细替她掖好被子的金画,沉默了会还是上前道:“姑娘,她如何处理?”
金画放下了床边的帘子,走了过来,“睡醒后送她离开就好。”
“姑娘!她可是和谷明达有交集的人,你不怕”丫鬟欲言又止,有些焦急地看着金画。
金画回首看了眼睡得沉沉的魏清宁,苦涩笑笑眉头微挑,“要说交集,我和谷明达那可是最密切的人。”
丫鬟脱口而出,“你那是”
“现在都一样了,今夜的花月楼恐会生变,要是我回不来,红萼你要好好的送她出去,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好多年了,都没见到这般不染尘埃的人了。”金画说罢从容的离开了房间。
这一觉她睡得实在太香甜,直到听得重物坠落的声音,那种多年练就的警觉,让她迷迷糊糊间还以为在沧澜山,师父要来揪住她去练功了,噌的一下起来了。
香炉内的香还未燃尽,被冷风一吹,香粉一下淡了。
还在迷糊状态的魏清宁看见前面一个浅蓝色衣裙女孩,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现在不是在沧澜山,而是在花月楼。
“姑娘,金画姐姐呢?”魏清宁揉了揉眼睛有些困倦的问着。
谁料那女孩一个箭步向前有些激动地抓住了她的,“是你。”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魏清宁疑惑地看着站在跟前的浅蓝色衣裳的女孩,她一副花月楼丫鬟的打扮,难掩淡雅秀美。
那女孩又惊又喜温柔笑道:“你不认得我了?你那日还给我银钱了,我追上去,你却不见了,几番打听找到了你落脚的客栈,匆匆见过你一面,想当面致谢,你又不知去了何处。”
魏清宁恍然大悟,“你是王大人的千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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