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许清歌道。
“许姐姐,你这话有误,我去沧澜山见到曲兄,险些不敢认,那一副要死不活的糟老头子样子,还养着个傻乎乎的小丫头。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他只有见到你这才活过来了啊。”兰越纵声长笑着,招呼着后面的阿史那阕跟上。
许清歌轻轻地摇着头,握紧了缰绳不再言语。
曲江陵回头狠狠地剜了眼兰越,这老小子还是这样。
他想转移话题看向了后面的那几个中原人。
“如鸢,这西域战马可不好骑,你慢些。”袁天流小心地护着独自骑乘的王如鸢,眼里都是笑意,完全没注意有人来了。
曲江陵握着缰绳仔细地看着王如鸢,“小丫头你叫什么?”
王如鸢突然被这样一问有些发懵,不过还是告诉了他。
“你就是我徒弟口中的鸢姐姐?”曲江陵打量着她。
王如鸢心领神会大喜过望,“您就是酒中仙前辈?你知道阿宁的下落,她在哪里?好不好?”
“她好得很就是一直记挂你,走吧,跟我去见她,那丫头见到你非高兴坏了。”曲江陵心情畅快扬着马鞭策马远去。
王如鸢连忙策马同袁天流跟上去。
“两位,等等我啊。”胡敖连忙鞭策着战马追过去。
清水居远离城居,说起来偏远程度和那个小旅店差不多了。
魏清宁闲着没事陪着冯君昂一起研磨草药。
“这些是给你的,你这丫头就算是筋骨异于常人,也不要这样的不要命啊,你现在想要恢复如初,药不能断。”冯君昂将一把草药放在了碾槽里,推动着碾盘慢慢研磨。
魏清宁有些咋舌,“这这这么多都是给我的?”
她还以为是给清无门的弟子的,分拣的不亦乐乎,没想到这一堆都是给她的,顿时苦着脸了。
冯君昂笑道:“你这不算多,何况伤好后便不要服用了,堂主却是每日都是这样的量,还是一日三次。”
她分拣的手微微一顿问道:“是不是找齐那三味药引就可以治好他的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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