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特勤,曲前辈说你知道长渊一战的内情,我想知道。”谢居安直接了当的说明了来意。
阿史特阙喝了口茶道:“谢熠将军有没有勾结我昌夜,我最清楚不过,他是被阿史那默棘算计了,促成这一切还有你们唐国现在的淮西节度使周权。”
“周权?”谢居安有些讶然不过心里也没多少的吃惊,这些年追查下来很多线索都指向这位周将军,他父亲曾经的中郎将。
想不到曾经的中郎将现在已经是割据一方的枭雄了。
阿史特阙接着道:“周权背后还有人,那个人藏得很深,过去和阿史默棘书信往来以及出行昌夜的,一直都是周权,哪怕你是找到了阿史默棘,他知道也就这些。”
这些对于谢居安已经非常重要了,他至少已经明朗方向,接下来就是去查周权,这位位高权重的淮西节度使。
“谢堂主,不要太着急,相信总会咳咳咳咳”曲江陵说着又咳起来,连忙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下去。
兰越有些担心,“你真的没事?”
曲江陵笑笑,“月宗那些秃驴能拿我怎么样?放心。”
“师父和月宗的人交过手了?师父你有哪里不舒服吗?”魏清宁着急地走了进来跪坐在曲江陵身边,焦急地看着他。
曲江陵想要像往日里那样给她一个爆炒栗子,到了她额前,还是放下手,摸摸她的脑袋,“你师父是谁啊?那可是和风自白可以齐名的,你对你师父太没信心了,话说你这小丫头哪里知道月宗那些秃驴的?”
魏清宁下意识地看了眼谢居安,挽着曲江陵的手笑道:“我在昌夜自己打听到的,听说他们专门研究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昌夜的老百姓都对他们避之不及。”
“那些秃驴确实没一个好东西,当年我就要老白一举端了老窝,这会儿也不至于让那些秃驴渐渐壮大,还成了阿史默棘的左膀右臂,挑起这些个事端。”曲江陵愤慨地说着。
兰越笑了笑,“我说曲兄,比起时局混乱,你更在意的是月宗那些秃驴伤了许姐姐吧哈哈哈哈。”
端着托盘进来的许清歌恰好听见了这话,她神色微变,不过还是从容地来到了曲江陵身侧,将托盘上的药汤放下,“这些天常见你清咳,特意给你熬的药汤,清肺润喉的。”
“我还从没见过师父笑得这么开心。”魏清宁笑得很欢,眼瞅着师父又要给她爆炒栗子的架势,连忙闪到了许清歌的身边,“许掌门救我啊!师父要打我!”
许清歌无奈地笑笑,“你师父哪里舍得打你,昨日他打你那一掌,只用了他平日里的一分功力,可也心疼坏了,自责得很。”
藏在许清歌身后的魏清宁鼻尖一酸。
“哎,怎么又说到这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是说说月宗那些秃驴,现在他们把守着王宫,阙特勤想要进去面见可汗,可不简单。”曲江陵岔开了话题,不过瞧着紧挨许清歌坐着的魏清宁,这一幕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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