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沙哑着,透出低沉的蛊惑:“脏了就洗呗,多大的事儿……”
心月原以为刚刚才做过一次,自己一定会毫无感觉,本想摆出副无动于衷的性冷淡姿态来令他无趣甚而生厌,岂料她的身体在他面前还是那么乖,刚刚被脱掉上衣,胸前的小珍珠就在空气与他的目光里自动挺立起来。
而他竟还嫌她不够失态,或许他自己因为刚刚释放过也没那么着急,他并不急于霸王上弓,而是抬起她的双腿,突然埋头下去。
心月“嘤”的轻呼一声,慌忙咬住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太夸张的声音。他的唇舌在她的小花蕾上又啜又舔地折腾不停不算,还将两指探入她的花…径里。她身体最为敏感的两个地方同时被他掌控,她只好无助而杂乱无章地挥舞着双腿,脚趾蜷了起来,足背紧绷如弓。因为三个小时前才来过一次,她舒服了很久才冲顶,而他也始终耐心地为她酝酿。那是一种如登仙境般的酣畅淋漓之感,而高…潮袭来的时候,不光是下腹处,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如一块遇到高热的奶豆腐般坍塌下来。
这晚在餐厅里,心月对章允超说:“我想有一件事,你一定会同意的。”
章允超好心情地抬头看她:“什么?”
心月则垂下眼睛:“我们俩的关系,没必要让任何人知道。”
“为什么?我很见不得人吗?”章允超放下刀叉,不再理会那块牛排。
心月望向别处:“是我很见不得人。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大肆宣扬自己跟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在一起,出于某种无可奈何的原因而做他的情妇。”
☆、32
自从心月说了要结婚,欣悦发现她突然之间就变得特别难约,基本上只剩下了一起吃午饭的可能,如果是晚上和周末,她绝对出不来。
她酸甜参半地对心月说:“哎呀,果然是新婚燕尔啊,这么如胶似漆,我很吃醋的好不好?”
心月用力舒了口气——她总算把这个话题提出来了!
这是她这些天以来最怕被欣悦说起的,同时却又总是盼着她来提,毕竟有些事迟早得交待,而要她主动说,她又不知如何开口。
对公司的同事倒没这个麻烦,这也多亏了她是不喜张扬的个性,原就是打算如果登记当天有人追问请假原因才说的,否则就等第二天来发喜糖的时候再通知了;而对其他同学朋友,她则是打算有人问才说,没有人问就等婚礼发请柬的时候自然通知。
所以既然婚没结成,也就没人知道她曾经还差两天就要结婚,除了欣悦之外。
她喝了口午饭套餐配的汤,给自己鼓了鼓劲,才对欣悦说:“我和他……后来没去登记。”
欣悦吓了一跳:“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为什么呀?你当落跑新娘了?”
心月苦笑了一下,心道她猜得多准,然而说出口的却是早已想好的台词:“不是啦,他家里看了黄历合了八字什么的,说我们俩……这一年之内都没有适合结婚的日子,以后的话还要再看。”
欣悦差点没喷:“哇!要不要说你们两个根本这辈子就没有夫妻命啊?哦,怪不得这段时间你这么难出来,明白了,是因为他家的原因耽误了终身大事,他自觉有愧,就使出水磨缠功来弥补好把你拖住对不对?咦~不错嘛,呆头男还是有点开窍的,不算完全朽木不可雕哈!”
心月只有继续暗自苦笑。事实上,跟幸淳的分手并不难,这也全靠了他那全无浪漫因子的性格。他在知道了她的临阵脱逃之后,如她所料,并没有也决不会像言情剧里的男二号那样鬼哭狼嚎进而死缠烂打,他甚至没有追问原因,只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看来我妈说的的确对,太漂亮的女孩靠不住,即便性格很老实本分的,也总有让人摸不准猜不透的一面。以前是我错了,我们俩其实不适合。”
弄得心月不知是该释然还是该不好意思。
此时,为了给以后慢慢告诉欣悦他们已经分手的事实埋下伏笔,她顺着她的话说道:“是啊,也许我们两个真的没有夫妻命,谁知道呢?而且他这么听家里的话,到时也只有好好说再见了。”
而不明真相的欣悦在自认为发现了幸淳的一点好处之后,就开始有点支持他了。她原先一直觉得幸淳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心月,什么综合条件相当之类的,统统见鬼去吧,心月值得好得多得多的人,可现在她的想法有了改变:“其实吧,我觉得这种日子不日子的应该算举行婚礼的那天吧,毕竟八字啊黄历什么的都是老古董,而旧时代的民俗都是把行婚礼当天算作结婚日子的,那时哪有什么政府登记?不过既然他家里没想到这一点,你们如果其实又根本不信那一套的话,可以先婚礼后补票啊,哄过老人家就可以了嘛,奉子也可以哦,到时生米做成熟饭,哼哼!”
她这没正形的玩笑倒让心月想起了那桩心事——自己在二十五岁之前完成结婚生子任务的计划怕是难以实现了。
那个男人……自己这辈子难道就被他克定了?
想到这里,她猛然间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