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城夏祭活动继续,庙会上依旧热闹非凡。
不远处的铁匠铺中,亦是干的热火朝天,每一柄短剑刻完名,都会引起留学生们一阵骚动。
堪堪到得晚间,匠人终于把一十九柄短剑刻名完成。
祖天养手握短剑,更觉其沉重。大家由此更珍视代表神龙国远来留学的身份,更怀念家乡,更爱神龙国,更敬重朝廷。
他们拜谢过匠人,相拥又回到庙会上,一路高诵“巩金瓯……承天帱……”词厥,精神振奋,豪情万丈。
此时圆月当空,繁星点点,祭祀活动达到了高潮,一群带有牛头鬼脸面具的男子,扛着幕原天一将军雕像游街,引着长长的队伍跟随,所有人高呼“战神”、“兴盛”、“武运长久”等口号,招摇过市,突然神社中燃放无数焰火,日出国人美其名曰“花火大会”,但见夜空各式火花,绚烂多彩,美不胜收。无数少男少女,结成列阵,在神社前广场上跳起阿波舞,奏起太鼓横笛,载歌载舞,更多的民众上香祈福,观赏烟火。
十九名留学生玩够多时,看看时辰不早了,便都向天音寺走回。他们为了走捷径,出了天都城便直接越过一片森林,这样要比绕路快一个多时辰。
他们中有几人手持灯笼在边上带路,谁知刚进入森林走不多久,便幽幽的听到有女人喊叫之声,初时听不真切,仔细一听,但闻:
“救命——救命——”
女声悲切,完全哭腔,好似痛苦万分。
众人面面相觑,早听闻日出国民间种种传说,午夜时分,山林中经常有女巫出没,扮作受伤女子,骗取男精,从事采阳补阴之术,供己常年不死之身。此时,岂不正是出现了此等巫术?
“唰!唰!唰!……”
几声拔剑之声不断,任德文当先举剑说道:“我是学头,你们都要听我的,我们聚在一起走,莫要着了道!”
话音未落,那边易郸却是右手仗剑,左手高挑灯笼,向女声来处飞奔而去。其后,刘勇亦是跟随在后。最近一段时间,因他二人兴趣相投,皆是好武之人,所以成了好朋友,做任何事都会一起行动。刘勇知道此时有危险,岂能让易郸单独涉险,便紧跟其后。
后面任德文大发脾气,一通大骂,他二人哪管那么多,越跑越快。
易郸轻身功夫了得,在丛林间辗转腾挪,游刃有余,速度依然不减,但手中的灯笼却是吃不消,左摇右摆中,终于“呼”的一声,防风的罩子被中间的灯烛燃着,一个好好的灯笼就此烧了起来。他仍旧拿着灯笼提手,在灯笼的燃烧中,来到声音近处。
但见原来是一个猎人设下的陷阱,三尺见方的阱口,是抓捕猛兽的所在。易郸举着燃烧的灯笼,附身去看视陷阱中,此时却是一个粉红印花和服的少女落入此中,哀嚎呼救,痛哭流涕。陷阱底部很多削尖的细小木桩,倒刺向上,她的右脚就被一根尖刺插中,血流不止。
“你不要乱动,”易郸说道:“我下来救你!”刚说完,自己手中的灯笼终于烧尽,“啪”的一声,从提手上断折了。
下面的少女本来在黑暗中既惊且痛,当看到有光亮,又人来救助自己后,稍微心安,哭声渐止,谁知道倏忽间光亮即逝,重回黑暗,那害怕陡增几分,哭的越加大声了。
后边刘勇终于在易郸灯笼即将烧尽时赶到,可他手中除了短剑并无其他照明东西,听了下边传来的女声,说道:“我们等任德文他们带灯火过来再说吧。”
“不行。”易郸道:“她脚上受伤,时间长了,恐难治愈。”说着,就要爬下陷阱去救人。
刘勇拦住了他,道:“我用腰带顺你下去。”说着就要解自己衣服。
易郸直接抽下自己的腰带,道:“用我的。”除去腰带,和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十分别扭,他索性脱了衣服,里边什么都没穿,只有一个兜裆布。救人要紧,易郸更不迟疑,在刘勇抱住傍边一棵树又抓紧腰带一头的拉扯下,他亦顺着陷阱边缘,抓住腰带向下爬。多亏刘勇粗壮,而易郸瘦小,所以较轻松地将他往下送去。
终于易郸到了陷阱底部,如此两个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转身十分艰难。那少女没想到下来一个赤条条的精瘦汉子,一时怔住了。饶是易郸身材娇小,附身去看她伤势,她却全身僵硬,不敢稍有动弹。
“你是谁?”少女颤声问道。
“我叫易郸。我来救你,”易郸看着她脚伤,也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我叫阿樱。”
易郸看了会她的脚伤后,向上喊道:“勇哥,把我和服抛下来。”不久他的和服被扔了下来,不想兜头裹住了易郸和阿樱,他俩都急于掀下头顶衣服,于是两人同时拉扯,如此竟缠绕的他们更紧,越紧两人越想快点拿下衣服,忙乱中的两人越加靠的紧凑,肌肤互碰,呼吸相通。
上次在幕原天一将军的东山殿上,和易郸发生关系的是一个年岁较大的女人,易郸没有一点快乐的感觉,众目睽睽下只想快速完成那次苟合。但今天却又不一样,易郸只觉得怀中阿樱珠圆玉润,皮肤润滑,阵阵体香亦使自己意乱情迷,下体竟然有了些反应,赶忙别转身去,但地方狭窄,哪容他动来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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