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突然见到一个和自己完全一样的人,你会怎样?
是尖叫着大声跑开,还是坐下来和他试图沟通?
想必还是第一个选择的人会更多一些吧。
我和薛阳大气都不敢喘,盯着那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我从一个空间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在这个空间里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
不对,如果按这个空间的时间算,我其实是见到了几个月前的自己。
但这并不是坏事,毕竟我心里还有很多疑团没有解开。望着那两个人,我心里顿时萌生出一种想法。
我拍了拍薛阳,示意他跟我走。我们赶到了刘文革的庇护所,一进去薛阳就呆住了。
这里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和我们之前住的完全不一样。
我跑到角落拿起接水的泥罐子,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然后又喊他来喝。
喝完之后又把它放回原处,带着薛阳走出了山洞。
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两棵大树躲了起来,直到太阳快下山了,我们才看到刘文革和那个“我”回到了庇护所里。
我们要在这里等三天,这个空间的“我”回去之后就大病一场。
一直到三天后才从里边出来,然后就是和刘文革分开,“我”从这个空间消失。
我的计划就是三天后让薛阳跟着那个“我”,我留在这里盯着刘文革。这是个冒险的行动,但是我还是想尝试一下。
我告诉薛阳,他可能会跟那个“我”一起从这个空间消失。
如果他最后真的跟着那个“我”出去了,让他想办法调查一下张二伟,还有一定要拦住我们,不要再让我们进入抚仙湖了。
而我要留在这里,我要知道刘文革为什么会消失,以及如果有机会我会想办法把刘文革带出去。
薛阳欲言又止,他说同意我的计划。
我看着他这样很难受,于是让他把心里想的说出来。
他说我忽略了一件事,如果他真的跟着那个“我”出去了,回到那边世界,薛阳又该怎么面对另外一个相同的薛阳呢。
就算他隐姓埋名调查张二伟,可是他没有办法阻止我们继续进入抚仙湖。
好,问题又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我沉默了,可是我现在不能出现在那个“我”面前,我一定会吓死“我”,而且我现在说的话那个“我”一定不会相信。
我们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就在我沉默的时候。
薛阳轻声说了一句:“你是谁,你真的是边策吗?那我跟着那个“你”从这里出去的我又变成了什么?”
我是谁,我是我吗?还是说我真的不是我,头痛欲裂。
薛阳看着我痛苦的表情说:“别想了,我会按照你说的做,但是我只能保证现在的这个我不再进入抚仙湖,我阻止不了他们。
如果你最后没有出去,我希望你在这里再次看到我的时候,能在这里干掉那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