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吗?”常平池觉得不太靠谱。
常安谷叹了口气道:“试试呗,我看行。他要是不信,你只管往我身上编故事,反正我确实和县太爷见面不是一回两回了!”
等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时间也不早了,再耽搁下去,她们怕是赶不上回家的牛车了。
刘成栋一路将她们老少三人送上牛车,然后站在那个路口目送她们直到看不见了。
“奶~”看杜氏闷闷不乐的,常安谷蹭过去撒了个娇。
杜氏抱住她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这个小姑父,看着是个灵光的,怎么做这种事……”
“娘,您放心吧,那丽娘肯定是粮铺伙计的人,和咱姑爷没别的。”
安氏一开口,杜氏和常安谷齐刷刷看了过去。
“你怎么这么确定?”
安氏支支吾吾:“额,之前……嗯,买粮,那玉佩,我见过……要不是……那么值钱的东西能说给就给了,怎么可能!”
“你真见过?从粮铺伙计那儿?”杜氏追问。
见安氏笃定的点了点头,杜氏舒了一口气。
“这个姑爷呆是呆了些,好在人品还是没大问题的,其他小毛病,她教一教就好了……”
然后还不忘吐槽已经去世刘媒婆。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教的孩子,好好的教成了这样,生生苦了咱家老六!”
“驾!”
“吁吁吁,唉,唉,唉哟!”
一匹飞马疾驰而过,赶牛车的车夫没见过这架势,一时慌了手脚,在宽敞的大路上直接把车赶进了路边灌木丛。
车上十几号人顿时人仰马翻骂成一团。
安氏和杜氏已经尽力护持常安谷了,但那车的冲劲还是让常安谷翻了出去,脑袋直接撞上路边一个树桩,额头上顿时肿起好大一个包。
安氏心疼得不得了,惊叫一声赶紧去将她抱了起来,用力拍打那树桩:“你这坏桩,让你伤了谷子,该打,该……咦?”
常安谷被她幼稚的行为逗笑了,听她“咦”了一声,便问她怎么了。
安氏鬼头鬼脑地看看四周,冲她摇了摇头:“娘回家和你说。”
“行了,你娘俩别说悄悄话了,车好了,上车回家了!”
在一车人骂骂咧咧的嘈杂声中,老牛狠狠挨了几鞭。
常安谷脑袋疼得没有时间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只是上车时忍不住转头看了眼那个撞了她一头包的树桩。
嗯,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她娘到底发现了什么呢?
接下来路途顺利,老少三人身心疲惫,各自回了屋里。
关紧屋门,常安谷迫不及待:“娘,你发现了什么,那个树桩怎么了?”
安氏凑近了常安谷的耳朵用气声说道:“那树桩底下有个小洞,洞口刻的花,和以前那个纸条上一样呢!”
天哪,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常安谷不知道这算是怎么一种孽缘,她只知道自己现在脑瓜子嗡嗡的。
不过好在她们只是发现了这个树洞,并没有特别多注意它。
“忘了,忘了知道吗?”常安谷嘱咐,“以后不许提,谁都不许提!
安氏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常安谷疲惫地一头歪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脑子里清楚了一些。
见安氏坐在床边发呆,她突然又想起一茬,开口问道:“娘,您怎么确定那丽娘就是粮铺伙计外室的,您什么时候见过那玉佩了?”
安氏愣了一愣,犹豫半晌还是说了:“那玉佩上的花……也和那纸条上画的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