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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觉得自己有大把的上位机会,更是不遗余力的尽职效忠。
乃至于上官婉儿都觉得,若不是自己能够预见未来,肯定会深感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步总管太监的后尘。
等宫里的事忙完,上官婉儿便遵照武后的吩咐,从寿诞的贺礼中挑了几件奇珍异宝,亲自送到了驸马府。
上官婉儿进了府见了李令月,便让随行的宫女将手中的捧着的锦盒放到案几后,便吩咐骑在外面的马车等候,独与李令月在房中说话。
在上官婉儿面前,李令月看着面前的一个个锦盒,无所顾忌地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李令月打开锦盒端详着其中的奇珍异宝,抬起头看了眼面前的上官婉儿,颇为得意道:“其实除了这些,我本该再得到一支荷花簪子。”
上官婉儿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李令月微笑着指了指面前的奇珍异宝,很慷慨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来挑件喜欢的吧!”
上官婉儿推辞道:“这些可都是价值连城之物,我一个女官如何担待得起,公主的好意我心领了。”
听她这么一说,李令月也懂得她的顾虑,因而也没有说什么。
俩人喝过茶,又闲聊一会儿,上官婉儿正要起身告辞,李令月从一旁拿那本迟迟未送出的《心经
颂》交给上官婉儿,道:“劳烦把这本佛经给我母后。”
上官婉儿看了眼她递来的佛经,微笑着问道:“这寿诞都过了,你这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
“自然是礼尚往来。”李令月轻描淡写的说着。
这次上官婉儿没有下定论,也没有挑刺,而是接过佛经告辞而去。
等回到宫中,上官婉儿先来到政事殿,见武后正在与大臣在商议要事,便在殿外等候。之后,见大臣离去,她方才进到殿中将佛经递呈武后。
原本见到这份迟来的寿礼武后很开心,因为在她看来,李令月能够摸透自己的喜好,肯定是花不少心思。
再则这般礼尚往来,无疑是让她们濒临破裂的母女感情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可当她翻阅佛经,却意外发现这并不是本普普通通的手抄经,而是由南北朝的著名禅僧菩提达摩亲笔著写的《心经颂》,并且还是流传至今的孤本。
武后曾在与天竺高僧谈论佛学,偶然间提到过这本经书,高僧曾说这本《心经颂》一直都是神都报国寺的镇寺之宝,他曾有幸借阅过。
有了这么个引子,不由得让武后暗自琢磨,现在距离寿诞不过两日,李令月若只是临时起意,绝不可能从报国寺得来佛经,因为这可是非同寻常的镇寺之宝,并不是单凭钱财权利就能得到的,还需要时间。
通常,僧人都把这样的佛经看得珍而重之,将其视若佛学宗要,要把这样的佛经给予他人,不是用送,也不是赠,而是用请,这样的请必定会经过很多繁杂的过程。
譬如,先要通过方丈和寺僧的决议,再是问明佛意,最后还需要一场送出请入的盛事。这样算下来,若没个四五天时间,很难请到佛经。
武后的心思何其缜密,经过这般思量,她便看透了李令月的伎俩。
她合上佛经,嘴角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笑意,沉默了些许,方才将视线转向身边的上官婉儿:“令月这丫头,从小鬼心眼就多,以前仗着那股子机灵劲,时常瞒着先皇和本宫或是偷跑出宫,或者趁着性子捣蛋,捅娄子。虽然可气,可那股鬼灵精怪的聪明劲也着实可爱。”
说到这儿,她将话锋一转:“若只是个孩子,在宫里呆腻想混到外头玩玩,耍鬼心眼那叫机灵。可她已经不是孩子了,那就不叫机灵,而叫心机。以前她想要的,本宫一目了然,可现如今本宫着实就看不明了。”
见武后索性把话挑明了来说,这让上官婉儿不禁感慨,就算齐天大圣能把十八般武艺耍得头头是道,能一个跟头翻出十万八千里,可终究也翻不过如来佛的手掌心。
上官婉儿在心里思量片刻,圆场道:“奴婢觉得,公主的心思并不复杂,只是想在亲近圣后的同时,加重自己在圣后心目中的分量。”
武后摆出一副冷峻而威严的面孔,问道:“作为旁观者,你何以觉得是分量呢?”富品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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