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骄笑?了一下,抬腿往张书记做的那?边走去?,游鹤鸣连忙跟在她后面,寸步不移。
盛骄很是自然地对着张书记说:“书记,我这边要翻译一下这份报道,能借我几张纸笔吗?”
张书记自然看到了阿尔菲和她手上的法语稿子,很惊喜地说道:“当然可以,同志你坐这边。”
他把纸笔摆出来,还往旁边挪了一下,给盛骄腾出一个位置来。
盛骄拿着纸笔就开始和张书记翻译,先?是直译一下阿尔菲的句子,等张书记说好的时候,她又?转换成更为中式的语句写在稿子上。
这番翻译称得上是信、达、雅。
张书记都听迷糊了,越听越觉得好。
尤其?是盛骄的态度,每一句都问他,这样好不好,您说改一下,改成什么样?
张书记内心极度满足,每一句都会说两个无伤大雅的问题,让其?修改一下。
不是什么政治问题和奇怪的错误,盛骄朝阿尔菲的翻译都说:“很不错,很对。”
盛骄看了那?么多报纸的效果就出来了,一手繁体字写得很是自然。
她的字迹清隽潇洒,洋洋洒洒就把稿子给翻译出来。
有中国?的记者在旁边给张书记、盛骄、阿尔菲拍了一组照片:首都体育馆张书记、翻译家盛骄以及法国?记者阿尔菲正在商讨校对文稿。
盛骄看见了有人在拍照,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嘴角的笑?容越发得体。
等稿子对完之后,阿尔菲直接发出传真给法国?费加罗报的负责人,并允诺报纸发表后,会给他们寄来一份原件。
盛骄如?实翻译,张书记欣慰点头。
三方都很高兴。
除了后面被迫出境的游鹤鸣,他一脸平静,心想,盛骄这算是招摇撞骗吗?
好像也不算。
谁也没问过他们的身份,反正都是这些胡乱的猜测。
等翻译结束后,盛骄也没有离开座位,她在这里坐得挺好,不想站在场子边上去?了。
身后有小?领导过来一起交谈:“怎么这群外国?友人,今天都带着一个乒乓球挂件啊?”
盛骄笑?着问:“这个好看吗?”
这群同志说道:“还真是怪好看的,上面还有五星红旗,真是不错。”
盛骄说:“谢谢夸奖。”
有人认出来,问道:“同志,昨天看你也挂了一个,好像是送了几个给他们吗?”
盛骄哈哈一笑?:“是啊,从家里多带了几个,拿来送给外国?友人,弘扬我们中国?乒乓球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