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相信她啊!”
柴飒和两米八同时开口,给他肯定的答案。
听到他们的回答,江序脸上的笑意变得欣慰,只不过一闪而逝,出口的话依旧满是讥讽,“她被扣留在警局。”
意思很明显,你们信她,她仍然被扣在刑警队配合调查,他们的信任没有用。
而江序,根本不需要他们的信任。
准确的说,他完全不在意别人信不信!
柴飒看明白了,江序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死活,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而这个疯子只在意江绾!
绕过柴飒,和他擦肩而过走向门。
这次,柴飒没再拦他,“有没有其他话要带给江绾?”
“让她不用担心!”江序心情颇好的样子,回头和他们说,“茶叶不怎么样,换点儿好的,有机会我再来喝!”
门“咔哒”一声关上,事务所里安静片刻。
两米八一直维持着扭头看门的姿势,良久才想起来说话,“他疯的吧?说自首是认罪的意思?都是他搞出来的?要是他搞出来这么多事儿,他还能出来喝茶?大碗怎么可能不担心?”
柴飒为他常常不拐弯的脑子叹息,“他是在告诉我们,他去自首江绾就能排除嫌疑,而他还能来喝茶,说明他没杀人,他们兄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查,江序不会在这些小事上多费神的。”
稍稍一顿,“不过,按他做事的性格……他的没杀人和杀人估计也差不多。”
两人同时想起秦知言的状况,死前遭受过殴打,加上割喉,柴飒有一度想过秦知言是被虐杀的。
现在看来,这个殴打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如果杀秦知言的凶器没有在朱广城的现场出现,要说江序杀了秦知言,柴飒觉得是有可能的。
他有种感觉,江序是个会做这样事情的人,只要那人惹到的是江绾。
江序原来就是这样的性子?
从江绾提到还不知道父母是神偷的快乐童年来看,江序和她一样无忧无虑,应该不是这个性子。
那么,他变成这样是因为父母的事情?
他见过父母遇害的现场,才变成如今的性格?
江绾——知道吗?
刑警队,陆维德看着眼前的江序,有一瞬间的头大。
就在刚才,他姿态放松,语气随意却笃定,“我是来告诉你们抓错人的。”
然后要了纸跟笔,没多久画出来一个老头,就是他们在秦知言遇害现场附近找到的目击证人。
画加上江序这张脸,陆维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们找到的目击证人,眼睛不太好,男女都没分清楚。”江序似笑非笑,直视他的眼睛,“我走的时候,秦知言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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