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结果无大碍。”赵牧略微点头,未戳破扶苏心中所想,而是接着说道:“父皇今天传我们去章台宫,显然与昨晚之事有关。”
“我们应该尽快前往,莫让父皇久等了。”
“兄长,请您先走。”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兄弟你跟上来吧。”
一番推让后,作为兄长的赵牧率先前行,遵循着尊卑秩序:不论是在皇家或是百姓中,这都是不变的规则。因此,弟弟扶苏自然随其后紧步相随。
到了章台宫,秦始皇帝正批阅公文。二人缓缓走上前,同声恭道:“儿臣见过父皇。”
秦始皇听闻说道:“平身吧!”
“谢父皇恩典。”
接着,秦始皇语气带着责备地说道:“扶苏啊,你昨夜也太鲁莽了!如此重大的事,为何不及早通报你的兄长呢!”
看到扶苏赶紧弯腰表示歉意,“父皇恕罪,孩儿知错了。”始皇转望赵牧,并没有明显偏护任何一个儿子,但仍想听听赵牧怎么说。
“长兄,尽管是扶苏的疏忽没通知你,但是你应该第一时间去看看他的情形。”听完这些话后,赵牧答道,“请父皇明鉴,昨晚的情况非常棘手,我未能及时抽身去看顾弟弟,深感自责。”
“直到今午我才确切得知这一切。”
听到这里,秦始皇疑惑追问,“那你昨晚究竟去了哪里?”
赵牧恭敬回答,“回禀父皇,根据属下的调查,常烈当夜装作死去。为防泄露风声,孩儿亲自带队去搜查抓捕!幸得父皇庇荫,不仅捕获了常烈,还找到了之前遗失的宝藏!”
闻言,秦始皇惊诧万分地站起身来,而站在一旁的公子扶苏也惊异不定地看着哥哥。
按理来说,常烈应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才让他得以率兵前去捉拿。公子扶苏眉头微皱,问道:“长兄,孩儿在咸阳城有眼线回报说,常烈藏身府内才采取行动。”
“不知道长兄又是如何得知他的位置并将他捕获的呢?”
扶苏问这话,心里实则有些怀疑和不服,觉得事情太过蹊跷。面对质疑,赵牧轻摇头叹息道:“你说耳目之功确实有效,但也想过他们有可能被收买了吗?”
“决不会!这些都是精心培养的人,怎会背叛!”“所有信息我都验证过,真实可信。”扶苏坚定反驳。
“真的是这样吗?”赵牧继续追问。“那为什么你会遇到袭击,而我恰恰就在城外抓到了试图逃遁并带宝物离开的常烈?”
这句话掷地有声,使得整个场面一时沉寂。
公子扶苏一时间无言以对,不知该说些什么。始皇挥了挥手,打断了这场无谓的争论,威严地问道:“牧儿,你真的找到了那件宝物吗?”
“的确找到了!”赵牧坚定地回答。
“宝物现在在哪里?赶快拿出来让父皇看看!”
赵牧拱手答道:“父皇恕罪,儿臣此次入宫并未将火雨玛瑙一同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