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国庆多更几章,我不管我就是要笨鸟先飞,虽然我可能是那只早起的虫子。
第15章徐生
箬弦姑娘从来没和徐生说过喜欢之类的词。
可是她问他,愿不愿意娶她。
她说话时神色平静,不像是玩笑,也不像是调侃,他永远猜不到她的心意。但是,徐生还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这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事。
他在弦月节的漫天灯海里拥住她,紧紧的,郑重而审慎的在她额心落下一吻。
像是海誓山盟,也像是孤注一掷。
——“徐生想箬弦姑娘为妻。”
不是愿意,而是想。
很想娶她为妻。
徐生并不知道箬弦对他是否动过心,也许有,也许没有。
箬弦的感情太淡了,像是被稀释到极致的糖水,品尝的人知晓其中有糖,但一口抿过,寻不到半丝甜意。
也许她只是一个人生活太过无趣,便想寻个人共度一生,而他恰好是这个人。
徐生对这桩婚事有无数个猜测,但真当箬弦笑着牵起他的手时,他却又好像什么都忘了。
只记得两个人牵着手回去时,箬弦笑他红了脸,手心沁满了汗,却依然不愿意放开她。
徐生任由她笑着,依旧红着脸。
长街灯火明灭,箬弦姑娘看他一脸木讷又说了些什么,浅浅笑出声,银铃般清脆的声音,清脆悦耳。
他深深吸了口气,呼了出来,紧紧握着她的手。
他想,该如何给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事。
箬弦姑娘嫁给他,不能受委屈。
箬弦笑够了,歪着脑袋看他,眉眼弯弯,然后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尖。
轻描淡写的一吻,带着她身上淡淡的梨花香。
“你真像个呆子。”箬弦捧着他的脸,抬头看他,眸光盈盈倒映着夜晚的灯火依稀:“你这样笨,以后怎么娶我呀。”
她说话时言笑晏晏,像是声调笑,徐生红着脸将她揽在怀里,嘴笨的说,不管怎样以后一定娶她。
于是那天傍晚,箬弦抱着被褥赖到了他屋子里,她未施粉黛,青丝如黛披在身后,烛火明灭,杏眸清浅。
“我不管,你说了要娶我的。”
她堵着门,树袋熊似的挂在他的身上,任他脸红的要滴血,她依旧不依不饶。
“在我们西域,许了婚事便是夫妻,夫妻是要同床共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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