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走过来,在她面前低头道:“我今早出去,在外头看见仙门在张贴通缉令,通缉令上画的就是你们两个,这才……”
才一个晚上,通缉令这么快就发到这里了……
余溪思索问:“当地的仙门是哪一家?”
“是逍遥门。”掌柜答。
逍遥门,那这里是西川的地界了。
“我在这儿吃了早饭就走,之后随便你们去做什么。”余溪微笑说,“如果仙门的人来这儿抓我,碰巧我还在这儿,到时免不了一场打斗,若是不小心把你的店给砸塌了,我可不负责。”
掌柜识趣道:“是是是,您安心吃饭,我们不会去告密的。”
三人心照不宣,余溪不跟他们多计较,去后厨房端了早饭回去房间。
推门进去,探头看床上,衡芜正从床上下来,长发慵懒的散在身侧,雪缎的衣摆垂落下来,遮住了他细长的双腿。
余溪转过视线,走向桌边,“你醒啦。”
“怎的出去这么久?”衡芜起身穿上外衣,坐到镜前梳理长发,用玉簪束发后,也走到周边坐下。
“没什么,这不是去拿早饭吗。”余溪盛了一碗鸡蛋粥递到他面前,又给他倒了一碗羊羹,“您多少吃点,吃完了咱们继续赶路。”
衡芜没有拒绝她的好意,慢条斯理的吃完了早饭。
吃饱饭后,外头太阳渐渐升了起来。
余溪去隔壁房间把自己的衣服和剑都装进包袱里,往背上一背,带着衡芜离开了客栈。
走到不见人迹的小巷子里,御剑飞行,顷刻间,大而繁华的城便被甩在了身后。
她想去温暖的地方,转道向南。
大半天的时间过去,阳光逐渐西落,站在身后的男人隐约发出几声轻咳,手掌按在她肩膀上慢慢收紧。
余溪察觉到他的不对,忙找了个稍微平缓的山头落下,收起剑来,扶住他步履虚浮的身躯,担心问:“哪儿不舒服?”
衡芜摇摇头,只道:“胸口有些闷。”
余溪扶住他的胳膊,左右看看,树林深处似乎有座小屋。
林间洒满金色的夕光,清风拂过树梢,葱郁的树叶沙沙作响,走过野草丛生的小路,就见山坡上伫立着一座山神庙。
推开庙门,正对面是一座和蔼的山神像,面前的供桌上摆放着香炉和供品,似乎不久前还有人来拜祭过。
余溪扶着人坐到蒲团上,自己也扯了一个蒲团坐下。
两人一同打坐,余溪将修为渡到衡芜身体中,助他治愈身体的同时,也找到了藏在他身体中的一股并不属于他的魔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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