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手腕的伤口,她装作不经意问:“您腰上的伤还好吗?”
闻言,美人脸色微红,犹豫道:“已经好了大半,我自己包扎吧。”
“那怎么行。”余溪抬头看着他,义正言辞道,“您为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照顾您是应该的,怎么能让您自己动手。”
说着自己也觉得害羞,声音小下来,“您别对我见外,让我为您做点事吧。”
猩红色的眸子化出柔色,微垂的睫羽轻颤,衡芜收回了手臂,指尖向下落在腰带上。
不声不响间,解开了衣带,领口从肩头滑下,衣衫层层褪到腰臀,像一朵圣洁的雪莲,露出稚嫩的细蕊。泡暖的身子覆上了润色的粉,一览无余的展露在少女眼前。
余溪呆在原地,呼吸变得滚烫。
她吞了下口水,血气冲上头脑,一时间视线都变得模糊了。
专心,要专心。
她细细看了那处伤口,里面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有外层还有一圈没长好的嫩肉。指尖粘上药粉抹在伤处,前后两处都抹好,随后用绷带包扎好,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等她手上的动作停下,美人才缓缓拉上衣衫,自始至终都没敢看她。
二人坐在桌边,余溪看他喝完鸡汤,扶他坐去床上,接过棉布帮他擦头发。
衡芜双手按在膝上,接受着少女源源不断的关心,僵着身子不敢轻动。
少女还是一如既往的活泼灵动,丝毫看不出她曾经受过身死的痛苦。在她面前垂下头颅,低着眼睑,用她热烫而小巧的手,抚摸着他湿凉的发丝。
房中一下子安静下来,呼吸声此起彼伏,只剩床边晃动的烛光能让他分散一些注意力。
他这是怎么了?
对她的触碰那样敏感,想要看她,却又不敢直视她,听着她的呼吸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腰身,心跳温热而饱满。
心中像是掺杂进某种炽热而纯粹的感情,被他紧紧的克制在一处,却渐渐不再受他控制,满溢出来,一旦他有片刻的放松,便会被那热意点燃。
头顶传来少女细软的声音,似闲聊般寻常道:“我回来的时候,在路边买了几只簪子。”
她放下棉布,从怀中出什么东西送到他面前,张开手掌,一只白玉簪躺在她手心。
衡芜抬头看她,看她微笑说:“我觉得这只很适合师祖,您要是不嫌弃,明早就用这个束发吧。”
心脏像是被叮了一口,痒痒麻麻的,他低头接过簪子,欢喜道:“很好看。”
余溪居高临下的看着乖顺的美人收下自己的礼物,眼见他绝美的脸上浮起醉人的红晕,顿感心跳加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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