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不辛苦!”舒眠声音很脆,像是刚切开的新鲜苹果,还带水珠的那种:
“我为江窈做什么都不辛苦的。”
江窈闻言没吭声,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又被他若无其事地掩盖了下去。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共一个碗吃完粥,之后江窈本想把碗洗了,但舒眠不让,江窈只好一个人去上班了。
他今天去的挺早的,还在公司撞见了舒眠在打卡,舒眠似乎是有些精神不济,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
江窈顿了顿,忽然想起了舒眠昨晚的话,于是绕到他的右边,轻轻敲了敲舒眠右边的桌子:
“这么早?”
舒眠没理他。
江窈也没生气,反而又耐着性子,再问了一遍:
“舒眠?”
“嗯?”这回舒眠听到了,他似乎很奇怪江窈会主动和他打招呼,愣了一下,才呆呆地抬起头,局促地绞着衣摆,似乎是想笑,但是因为太紧张显得面部表情更加紧绷:
“江,江窈”
他磕磕巴巴说:“早啊。”
“早。”江窈笑了:“这还是我们共事两年来,你第一次和我说早。”
“啊?”舒眠被那笑容闪了一下:“你以前和我说过吗?”
“我说过好多次,”江窈看了他一眼:“可能你忘了。”
“啊”舒眠愣了一下,挠了挠后脑勺,说:“我没印象了。”
江窈轻笑一声,说:“没事。”
他道:“我原谅你了。”
“啊?”舒眠还没从江窈今天主动对他笑的受宠若惊中回过神来,就听江窈又不经意地问:
“我衣服呢?什么时候还我?”
“!”舒眠顿时浑身紧绷起来,心里紧张,但惯会骗人的脸上的表情却更严肃了,
“我忘了带了。”
其实不是,他昨天晚上抱着江窈的衣服睡了一晚上,兴奋的失眠,第二天早上,差点没起来。
舒眠有些舍不得把那沾满alpha白檀信息素的衣服还给江窈,所以早上起来几经犹豫,咬牙下单了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决定等到了以后剪了吊牌再还给江窈,而这件被江窈穿过的,他要留着,每天抱着睡。
“哦,没事。”一件衣服而已,江窈并没有在意,于是道:
“等你有空再带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