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二郎难道认为媚娘是此等不识抬举么?肖郎今日答应了媚娘,今后有用的着媚娘的地方尽管开口,不管成功与否,媚娘都心甘情愿,绝不反悔。”媚娘正欲下跪,却被肖遥扶起:“媚娘此言何意,不是折煞我二郎了么,你我皆为朋友,为朋友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那是自古就有,难道媚娘认为肖遥和你算不得朋友么?”
“肖二郎是英雄豪杰,媚娘乃一介青楼中风尘女子,岂敢高攀。”话说到这里,媚娘已经完全恢复自然,甚至有半分打情骂俏之意了,肖遥见了,自然也是高兴,张口便来:“非也非也,媚娘需知英雄不问出处。”肖遥这半句确实让媚娘觉得在理:“二郎高见。”
“流氓不分岁数。
“肖遥很得意的接着说了那多余的下半句。
“这个…”媚娘觉得这个肖二郎实在是,确实有才,但是如果算成正规路数出生的书生,这种句子实在是有辱斯文啊。不过她也觉得,如果肖遥和一般读书人那般死板板的,那也着实无趣,也不可能有今日之成就,自然也无法让涟月等倾心了。
“二郎倒真是高见呢。如此小女子便告辞了。”媚娘正欲转身告辞。却被肖遥一手搭在肩膀之上。
“堂堂碧漪楼地大当家地。”肖遥看着她。笑地十分邪恶。
“莫非二郎改变心意了?”
“经后要长来坐啊。嘿嘿。”肖遥地话顿时让媚娘没了好气:“你个小冤家。奴家这就告辞了。再与你待一会我就要神经衰弱了。”
看着媚娘远去地身影。肖遥点了点头:“媚娘却非一般风尘女子。正所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却不知究竟我是前者呢还是后者呢。”
送别了媚娘。肖遥没好气地到了燕青房内。这燕青看到肖遥进来变一把搂了过来。连人都站不稳了。肖遥一个转身。把他带到床上:“唉。风流浪子今天也有栽地时候啊。”
肖遥转到了花容的房间,花容已经睡的是死去活来,根本不会发觉肖遥,肖遥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认为花容为人做为稳妥牢靠,却没想今日也会跟着燕青却会吃酒吃成这副德行,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决定第二天绝对要实施禁酒了。
走到另外两间,这铁牛和武松的酒倒是醒的差不多了,肖遥转回自己房内,换了一夜行衣,蒙上了面,轻轻的推开窗户爬了出去。
肖遥不去别处,而是去了陆谦府上,陆谦在书房看书,聚精会神之下,根本未察觉到任何异样。
且说肖遥觉得这四象步如今已经是纯熟无比,不光在平地上有用,这翻檐爬墙的勾当干起来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虽然不算纯熟,好歹也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找了找,见到书房的亮着灯火,肖遥轻轻的推开了原本就半掩的书房的门。
陆谦见天色已晚把书童都遣了下去,如今只剩一人,如今很多案子要自己了解,却是看的有些头疼于是便看会古书解解乏。
忽然他只觉得背后有一硬物抵触到了自己,忽然意识到了不对,通过左边的火光他看到了右边墙壁上自己身后的那个人影,顿时心一凉。
“尔是何人,为何半夜行刺本官,需知刺杀朝廷命官也是重罪。”陆谦不卑不亢,在那里依然挺直着身杆。
“好个陆谦,你可知道我是谁?”肖遥故意压低着声音说到。
“在下陆谦,不知道何处得罪了义士要如此对我,在下为官以来虽不能说如何清廉,却一向问心无愧,却不知今日义士来所谓何事?”
“某是来取你狗命的。”肖遥说到。
“如若义士要取陆某性命,方才便可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就算不想刚才就杀死也不必如此这般任凭我自由,需知如果陆某此时大叫出声,义士要逃脱难免不被人发现,又何必做此等毫无意义的事呢?”陆谦慢悠悠的转过头来,印入眼帘的是一个蒙着面的家伙。
“早觉得有些熟悉,没想是肖兄弟啊,哈哈。”陆谦大笑,肖遥顿时大惊,扯下面罩不解道:“陆兄何故知道是小弟前来?”
“如此甚是简单,只要稍微一想,肖兄弟说了不日就要入川,与此时时间所差不大。如若真是要行刺陆某,陆某自认这里暂时还没有如此胆子之人出现,而且这里有兵丁把守,要混近来并不容易,好不容易混进来却未对陆某下手,甚至连起码的伤害恐吓都没,这是其二。再说其三,肖兄弟可知刺杀某人,此地暂时没人,如若非套扯上大官,目前局势动荡,没有人愿意因为陆某会在这个时候死去,故而暂时不会派遣人来找陆某麻烦,所以东京大官派来的人也不太可能,算来算去,也就只有肖二郎了,只是二郎挑选的这个时辰却是陆某先前早就有所预料的。”陆谦笑笑,肖遥气的牙痒痒,心说我就说呢,这么大半夜的还不睡觉原来是算准了我会这时来在等我啊,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看来这陆谦确实不简单呢。
肖遥找了张椅子一坐:“你知道我来所谓何事吧?”
“肖二郎如今已是定国侯,官职之高,想来此地已无人在你之上,那日接得侯爷派遣人差来的书信,对其中玄机略知一二,但是却不敢说知道。”
“什么狗屁侯,只是虚职罢了
就不必在谈了,今日我来找你,除了之前说的事,却T+TL外一事,陆知府可曾记得杜公与父子么?“
“前成都知府么?”陆谦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