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做什么的?”肖遥问那胜。
“我?我是镇上杀猪地。”
“杀猪啊,一月能得几钱?”
“一月能得几两银子,日子还不错。”
“哦?如此说来,你却是有钱来住这房间?”
“钱倒是有,住一次得化几月地钱,却是没有住过,俺还等着钱娶媳妇呢,嘿嘿。”
看着这家伙地憨态,肖遥心说这种人怎么会去奸淫妇女,还做出杀人之事。
“却说这名女子租借如此豪华房间,不知何用,难道是宣淫?”
“不可能,我女儿乃是黄花闺女,冰清玉洁,平日为人也非常检点,从未有过出轨之事。”老人慌忙的说到。
这时候一队官兵前来,把现场封锁,然后把胜拷了起来,胜还在大叫:“我没罪,不是我干的,我不是杀人凶手!”
无奈几个官员那刀架着他,肖遥见他要反抗,只得安慰他到:“兄弟,不要如此,不要反抗,一切到了官府自有定夺。”
众人被带到了官府,肖遥自己却在这房间之内勘察,官员见此人穿着打扮好象是有身份的人,特别是手上那扇子一看就不知道是凡品,身边还带一俏丫头,自己开罪不起,也就不在追究,让他看去好了。
肖遥仔细的观察着所有的情况,而那具女尸则有专人看管,一会就会有仵作前来验尸。
肖遥看过,那女子是被人从背后刺死,正中心脏,下手狠毒。
女子身下多污秽,是被人奸淫,或者说是此女子与人同床,反正肯定行过房事,而且看起来还很疯狂,房间里到处都乱七八糟,时间看起来也算短。
在看周围,乱七八糟的,桌上摆着两杯茶,正好可以说明她与胜,不过肖遥却多桌子上的茶具多看了几眼。然后肖遥又回去看了那个女子的后背之伤,四下张望,对床边地这个屏风也看了几眼。
房间里除了这几样东西就没什么了,在过去就是窗子,窗半开着,后面是花园水榭,可以看到美景,这房间实在是不错。
又去调查了掌柜地记录,肖遥问了小二几个问题便拉着天湖赶往衙门。
县衙很好找,走过去十来分钟,一会就到,肖遥到了衙门,却见杭州知府正在审问胜,急忙上前。
“站住,衙门重地得入内。”门口衙役拦住去路。
“在下乃堂上凶手胜地状师,乃是他请地前来帮他打官司,有问题么?”肖遥连正眼都不看两人,随手一拨:“让开,伤了我你们陪不起。”
对付这样的衙役,就得高姿态,人家还以为你是大人物不敢开罪。
肖遥顺利入内,正值知府准备用大刑伺候,肖遥上前:“慢着!大人为何要用刑啊?”
“此人嘴叼,不肯招供,我正待用刑,恩?你是何人?”
“状师肖遥!”肖遥拱了拱手:“我来为胜打官司。”
“哦,原来是肖状师啊,失敬失敬,想来肖状师不是本地人吧,没见过你呀。”
“肖某初来宝地,正好巧遇胜,遇到官司,赚点小钱,还望大人行个方便。”
“好说好说,肖状师有话尽管道来。”
“不知道大人判胜何罪?”
“此人光天化日之下宣淫不算,还杀死民女柳氏,你说何罪!”
“大人可有证据?”
“柳母前去亲眼所见,还需证据?”
“那我且问,柳母何时去得?”
“正午。”
“大人,小仵作还没到,但是学生刚才看过,那柳女死去多时,此时离正午不过半个时辰,但是那女子死去已经快两个时辰,尸体颜色已经变了,而且凶手是从背后直刺袭击,在房间无人地情况下,为何胜要偷袭呢?完全可以轻易杀死对方,如果说怕惊动人的话,为何还在事后告知掌柜,还寻人问清通知了柳母?试问大人,一个杀人凶手会如此做么?”
那知府顿时被问地说不出话来。
“可是那里只有他一人,不是他还有谁!”老人急了。
“大胆!大人没问你话你竟然咆哮公堂,大声斥喝,眼里还有王法么?”肖遥大声说到。
那知府顿时抓住口舌,拿起惊堂木准备给那老妇人来几大板以示威严,肖遥却又抢话了:“不过我们大人英明神武,对待百姓也是爱戴有佳,是不会怪罪你的,你当注意自己的言行,大人没有问你话就不得乱开口。
“肖遥转向知府:”大人,学生所言对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