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心中那么惶惶不安,难怪他回来时,看她眼睛哭得那么肿。
故意来闹他媳妇儿,让她受了这等气。
顾书烈捏着拳,正好,以前的事没找她麻烦,觉得当时年龄小他们没计较。
这次还又来闹这些,说什么也别想那么轻易被放过了。
他媳妇儿是他的底线,来故意破坏他们的婚姻感情,女同志又如何,该付的代价他会让她清楚。
桑榆点点脑袋,“知道,书仪跟我说过了。”
“行吧,既然你说了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她又说,“你自己说的哦,可别让我看见你怜香惜玉,不舍得。”
她把人睨着。
“不会。”顾书烈一下拉紧了她的手,“涉及你的事情都是重要事,你放心媳妇儿,这些我绝不是口头说的。”
“而且你丈夫是不是会对别人怜香惜玉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结果,“那不一定哦~”
桑榆拉长尾音,嘴上揶揄他。
男人无奈,只好将她手掌按到自己胸口,“那你听听我心,它会告诉你答案。”
行了行了,桑榆也不故意这样要想为难他了。
兴师问罪也没问罪成功,也得到了他的回答。
“你起来吧。”她叫人,看他185的大高个在地上蹲着挺难受。
顾书烈一下就起来,勾腰凑她面前:
“那媳妇儿,你不生气了吧?那肚子饿不饿,我去楼下给你弄点吃的吧,耽搁这么久了,是不是都饿坏了。”
男人就说,盯着望着她的眼睛,桑榆是有一些饿了。
晚上吃饭时她一直陷入自己的情绪和震惊中,还没消化走出来。
所以一直没有出门下楼去吃饭,心中也一直因牵挂惦记着事,根本也吃不下。
因此,即使书仪把饭跟她说放在门口,她也没把门打开,她脑子里有好多思绪在安静和黑暗的环境下才理得清。
她有好多推敲的细节,才能被她提出来一条条理顺。
对此听男人这样说,的确感觉腹中有点饥饿,她点点脑袋:
“可以,书仪好像在门外放了饭,你拿进来吧。”
她调出商城,准备买一瓶免洗洗手液洗手消毒,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出房间的。
书仪她们多半还没有睡,要是出去碰见看见她这个样子,不仅难看羞人,还会让她们担心。
她正要动作,男人却直接摆头:
“不行,那饭已经凉了,我下去给你重新弄点,热一下,刚好我也还没吃,我们一起。”
“你还没吃么?”
听这话,桑榆顿住动作,有两分惊讶将他看着。
“你不是跟爸出去有事,说在外面吃了饭才会回来?”
他下午出去前是这样交代的。
顾书烈:“没有,傍晚因为接一位专家,又回到研发中心开会,所以耽搁了,晚上他们招待宴我没参加。”
“心里从下午起就一直不安,我担心你在家有什么,就急着先回来了,我走时爸他们还没开始。”
他摇了头。
“那媳妇儿,你在房间等我,我去楼下看看有什么吃的,给你弄点来,还想吃点什么?若是不想吃那汤饭,我给你重新下点面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