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这位年轻有为且又热血奋进、活力四射、思想颇为古化的青年一边心里满怀对和弘昼的感激之情,一边想着今日打好手稿,明日到朝上,定要大显身手一场,定不辱和亲王的一片心意!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而这边的弘昼却是在书房看着书,连打了数次喷嚏,揉了揉鼻子,心里还在想着,也不各大那德谦可曾审出什么。
弘昼看着这德谦是个人才,不倚靠家世,只凭自己本事,进了这宗人府里当差,又一向勤勉,弘昼故意什么都不提将此事交于此人,就是为了考验一下他,若是办得妥当,原本是想推他进入粘杆处处的。
于是。。。。
闹
“启禀皇上,硕王府福晋混肴王爵血统,弃换丈夫血脉,实属大逆之举,”德谦一本正经,大步上前出列,开口义正言辞接着道:“然硕王府嫡子皓祯乃是偷龙转凤,其却将一热孝期的女子收为外室,并与那热孝期女子整日淫…词…艳…曲,夜夜笙歌,而那女子,竟是被偷龙转凤的硕王府嫡亲血脉。”
“嘶。。。。。”
待德谦这一本上奏完,底下大臣,无不满脸震惊之色,已不知有多少人,倒吸一口凉气。
“启禀皇上,此子乃是胡言乱语!”岳礼这时出列,直指德谦,怎么都不愿相信,那些查访皆是真的,这让他一直以来疼宠有加,却是情何以堪?
“证据俱在此,人证现已经查到,皇上若要宣,即刻到。”德谦也一点不含糊,人证、物证皆在,还怕啥,而且,背后还有和亲王哪。
至于那和亲王哪?
弘昼自德谦上本之时,就觉一阵天旋地转,别说去朝德谦打眼色,就是那头都不敢抬,就怕对上自家皇阿玛的眼。
说来也是奇怪,这明明是四哥的身体,却是皇阿玛的气势分毫不见改,只要被他那漆黑的眼珠子一瞪,弘昼就觉腿肚子发颤。
至于坐在上位的雍正帝,他现在还顾不得去与弘昼算帐,只是看着下面德谦那一脸正色,就觉心疼,头疼,胃疼,没哪不疼。
雍正帝喜欢正直的人当官,喜欢清官,喜欢有才华的人。。。。但雍正帝对于这种年轻,有才华,却是没眼色的人。。。。也是郁闷加憋屈。
原本为了皇家脸面,这事是让暗箱操作,咋就变成这样了哪?
转头看向那差没缩到地底下的弘昼,心里记下了这一笔。
“皇上,臣冤。。。”那边岳礼还在喊冤。
“够了,”这边雍正帝却是没那心情与之继续周旋。
还说什么,查,即已经露了外面,就将这件事情全部彻查个底朝天。
先将硕王府一甘人等隔离关压,又拿了那都统一家,同样连夜审查。
是骡子是马,拿出来溜溜,即可!
于是。。。。
事实真相,就在雍正帝有意隐瞒却没隐瞒成功,众人皆知的情况下,已不知多少眼睛盯着查出结果。。。。结果出炉了。
德谦所告,皆为事实。
硕王府福晋雪如与之表姐,都统夫人雪晴和那秦嬷嬷合谋使计,弄了这一出【偷龙转凤】。
故而满城亲贵们无不震惊失色,尤其突显那些诰命夫人们,更是对这这硕王府一家恨上加恨,身为堂堂和硕亲王的嫡福晋,即便是无子,又能怎得?
既然已入得了宗谱,上得了玉牒,然就算是侧室生了儿子又能怎样?还不是得管她叫额娘,却是从没听说过无子的嫡福晋会被废的,有着祖宗家法顶着,当皇家威信是为几何?王爵血脉怎可掺假。
这不是给这些诰命夫人们脸上抹黑吗?
而这出这等主意的,也不是好的,故而,连着那都统一家也不得好。
最终,还是雍正帝下达最终旨意,鉴于那岳礼也是受害者,便是降为伯爵倒也罢了,只是那始作俑者,与想出这等恶毒主意之人,却是不能放过。
雪如、雪晴皆要赐死,雪如、雪晴娘家一支也定要是受连累,必是除了旗籍,而那雪晴之夫,身为都统,却是滥用职权,且滥用到了王爵血统之上,今日能对着王爵使坏,明日谁就保不准对了皇室做恶,必将夺爵罢官,而那本是硕王府【真格格】的白吟霜,即是无媒苟合,却是没哪个家愿意认下她,现令其出家为尼,至于那皓祯除旗籍,命其流放,至于流至哪里。。。。却是没名旨,显然怕是活不过出京。
而那一干知情的奴才自见不得天日。
就算如此,旨意已下,那此有罪之人,终不得善终,但雍正帝却也是颇为郁闷。
本想暗中解决的事情,却是要如此张扬,想想雍正帝都咬牙切齿,若不是胤祥在旁边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