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宴沉默了一会儿,很诚实地“嗯”了一声。
“那就在一起。”
“可我不需要陪伴吗?”
“那你觉得走哪一条路你才不会后悔?”周宛京反问她。
许岁宴思索了一会儿,“都会。”
周宛京微微挑眉,“既然都会,那干嘛不在一起,至少还能有一段好的回忆在。”
“可是我怕舍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不和他在一起,这不也舍得了吗?”
周宛京用食指戳了戳她的脑门,“自相矛盾。”
许岁宴揉了揉额头,“行了,别说我了。你昨天在纪念品店那儿买了什么啊?我看看?”
“买的是一个熊猫手办,我买来送给江望的,祝他好运。”
周宛京很坦然地说着。
“你排了几个小时就是为了送给江望??????都不说送给我????”
很明显,许岁宴吃醋了。
“好啦,我这不是希望他能在这个四年一遇的奥运赛场上夺得金牌嘛,这样也可以为国家争光,我这是从国家层面考虑的。”
“口才真好,不去当辩论手都可惜了你。”
“谬赞了谬赞了。”
许岁宴问她:“京京,你说这次江望能拿金牌吗?”
“虽然他嘴巴说可能拿不到,但是我看的出来他想要拿金牌,他只是把自己的野心给藏住了。”
周宛京是这么说的,她也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曲解他。
顾淮龄今天破天荒地来到了顾淮幺住的酒店,发现他人不在,就给他打了通电话,“我的好弟弟啊,我来看你了,你人呢?”
“正在回来的路上了。”
“行,那我就在酒店门口等你。”
顾淮龄刚刚不止听见了他的声音,还听见了一个女生的声音。
“淮幺,怎么还跟一女孩一起回来啊?”
“那是我师姐。”顾淮幺无语地说道。
旁边的蒋梦蝶听见他叫自己为师姐,还有些不习惯呢。
顾淮幺挂断电话后,蒋梦蝶问他:“和谁打电话啊?居然喊我师姐,界限这么清楚,跟女朋友?”
“我哥,说清楚点免得他误会。”
“你哥?长什么样儿啊?高不高?帅不帅?”
蒋梦蝶一个劲儿地问他。
“蒋梦蝶,你又不是去相亲,问这么详细做什么?”
蒋梦蝶撇撇嘴,“问一下又怎么了嘛,男未婚女未嫁的,万一我跟你哥搞在一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