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没什么事,我的鼻子也没有什么大碍,简单包扎一下止住血就好了。汽车竟
然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保险杠凹下去一大块。两个女孩子却在闹脖颈痛。我和磊
连忙把两个女孩子送去医院,折腾了半天,才诊断出是肌肉拉伤,没什么大问题,
休息几天自己就会好的。
从医院出来,四人都默默无语。离医院停车场还要步行一段不短的路。我边走
边为刚才自己疯狂举动后悔不已,但没有人说话提及刚才的事,也没有人问我那么
疯狂的原因。我察觉到似乎每个人都心怀戒心,对我保持一段距离。磊看我的眼神
和上一回看我疯狂开车时的眼神一模一样,我张嘴想解释,但他向我使了个眼神,
我马上反应过来不能让两个女孩子知道内情。我试着挽丽的手,被她毫不留情地甩
开了。
路过医院的一处烟囱,一股股白汽从烟囱口慢慢地摇摆晃悠着出来,星光下象
一个又一个横空出世的魔鬼。烟囱下的锅炉房在呜呜作响。通过窗户可以看见里面
昏暗陈旧的黄色灯光。
忽然,一阵奇臭透过包扎的棉布直钻进我鼻孔里,我顿时想作呕,偏偏又觉得
这味道在哪里闻到过。我回头看看三人,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捂住鼻孔快步前行。
&ldo;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rdo;磊忽然开口问我,我略感奇怪,因为他刚刚还给
我打了眼色不要说话,看来他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终于忍不住了。
我茫然的看着烟囱,想到了什么,但说不出来。
&ldo;这是焚尸炉,烧病死了的人,&rdo;磊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但他声音随着嘴唇
的颤动而颤动,&ldo;也烧他们的‐‐衣服!&rdo;
瞬时间,我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了!我也明白我在哪里闻到过这种怪异的臭味
‐‐那是从我们的衣服上!焚尸炉里的臭味竟然和我们衣服上的臭味一模一样!
那是尸臭!
回到车上,丽对坐在驾驶座上的磊说:&ldo;麻烦请你送我去一家最近的旅馆。&rdo;
磊刚想张嘴说点什么,但丽马上回头对头脑一片空白的我说:&ldo;对不起,我们分手
了。明天我来取我的东西。不过,&rdo;她顿了一下,&ldo;衣服是用不着了。&rdo;她的眼光
冰冷如刀。
如果说前面发生的事情是有惊无险的话,这回发生的事情就实实在在地影响到
了我的现实生活。我相信,前面几次事情并不是有惊无险,而是后来的铺垫。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