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里还拖着那一包,徐景给它买的坚果。
它看了看餐桌那边,打追逐战的一人一狗。
歪了歪头,似乎不理解。
怎么自己钻沙发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那边又闹起来了。
松鼠是个不爱想事儿的,想不通的东西,它就不想了。
拖着坚果袋子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眼睛落在周九身上一亮。
屁颠儿屁颠地拖着坚果袋子,就冲着鸟架子上的周九奔来。
周九看着钻沙发,钻的满身灰的松鼠冲他来,也没有阻止。
只要不是在他睡觉的沙发上蹭,来鸟架子上站站,不碰到他,那还是没关系的。
只是周九看着松鼠,拖着的坚果袋子。
莫名领悟了松鼠为什么要钻到沙发底下去。
坚果袋子开了口,沙发底下没人去。
这家伙准又是它冬天囤粮的习性犯了,又把这包坚果里的一部分,藏到了沙发底下。
只是这会儿,周九可没有急着去抄粮。
反正刚刚放进去也不会坏在里头,没有之前那些那么紧急。
再者,他可不想钻到沙发底下去,给自己身上蹭一身灰。
不过松鼠这个习惯,也要想办法给它改了。
客卧里的徐景换好了裤子出来。
只觉得客厅里头是两个世界,一边火山爆发,一边岁月静好。
火山爆发的那一边,齐莞莞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钻进了餐桌底下。
企图把偷吃还逃逸的哈士奇给逮出来。
徐音一边说教,一边收拾桌上的残局。
不时还提醒桌子底下骂狗的齐莞莞小心一点,不要撞到脑袋。
岁月静好的这一边,松鼠提着它那一袋坚果,又粘着周九,粘到了周九的鸟架子上。
一鸟一鼠,磕着坚果看着戏。
坚果壳,全部丢到鸟架子下面的托盘上。
坚果壳砸到金属托盘上,发出轻微的声音。
徐景的注意力在上面扫过,注意到了一点异样。
徐景也看过不少养鸟人家的鸟架子。
感觉都没有齐莞莞家的这个新。
而且今天整整一天了,鸟架子上居然半点都没有脏。
要知道鸟儿可和一般的动物不一样,它们的消化系统,和排泄系统都十分的特殊。
简单来说就是消化得快,排泄也十分快。
由于它们活动量十分的大,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
所以它们消化得特别快,食物从摄入到排出,基本上不会超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