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三省把嘴里的烟屁股往地上一扔,指挥着几人分批下到了下方的祭台上。
关根失血过多,虽说意志力还是清醒的。
但失血过多和麻药后遗症带来的疲惫感,还是一点点的吞噬着他仅剩的清醒和意志力。
更别提现在他的身边,大家都在。
这种久违的安全和安心感,让关根的精神根本无法紧绷起来。
关根趴在潘子的背上,潘子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背着。
就像十年前那样,他有任何的不适或者反馈,潘子都能第一时间发觉并做出相应的反应。
这种感觉太好,让关根的身体比他的意志力更快放松。
就像他当初无法拒绝胖子一样,现在他的身体也无法拒绝潘子的照顾。
只能在内心里唾骂这破身体一点都不争气。
明明得益于黑瞎子的训练,他现在已经自主接管了身体的一部分自然反应下的控制权。
现在那些训练出来的结果,跟集体休眠了一样,在这种状态下唤醒不了半点。
“小孩,你过年有看过族里杀年猪吗?”
“人血和猪血在某种程度上很相似,要是难受就多漱漱口,深呼吸。”
关根对一脸菜色的无邪嘱托道。
借着说话的机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让他不会因为过于安心的环境而昏睡过去。
“嗯。”
无邪没好气的点了下头,暂时不想看见这个让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甜枣吗?
他可没有这么好哄。
众人在祭祀台周围没有做过多停留,只是在关根的强烈建议下,收了地上的狐狸面具就准备先行离开。
“三叔,大奎呢?”
“要不你们先走,我留在这里等他一下?”
无邪看着在认真的准备等下爬树出去的几人,突然间开口问道。
他可不知道背地里的那些弯弯绕绕。
只知道当初不起来的人里面有大奎,这斗里这么危险。
他们这一声不吭的出去了,大奎一个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