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家后,星辰放下染儿,黑着脸瞥了眼王莲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闷头走了。
搞得王莲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冲着星辰的背影喊道,“明天早点起,你爹让你早点上地里摘黄瓜!”
星辰没搭理王莲花,也没回头径直往隔壁走了!
“臭丫头,你惹你大哥不高兴了,看那副吞吞吐吐想说又不想说的样,你大哥的脾性一向都是挺好的,要不是你实在不像话,他不会被气成那样的!给娘说说,你咋把他惹下了?”王莲花瞪眼问染儿道。
“娘,这回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没惹他不高兴,是娘你惹他了!”染儿撅嘴偷换概念道。
“不能吧,我让他去追你的时候,他可是很高兴得,一定是你在路上瞎说了什么才惹他不快的!臭丫头,你少往娘的身上说事,娘又没说他,咋就惹他不高兴了!还有。你别看你哥平常嘻嘻哈哈地,你要真惹到他了,他好几天都不给你好脸子瞧!你给娘说说情况,看在你是个小福星的份上,娘给你们兄妹俩活活稀泥!”王莲花紧追染儿道。
“娘,其实我也没说啥,就说娘你想找个屁股大能生儿子的儿媳妇,而且今儿晚上那么多和大哥年纪差不多的好姑娘,我就研究了下她们当中的谁符合娘的标准,结果大哥一问我,我就傻傻地照实给大哥说了,然后大哥就生气了,娘,你说说,是我惹到他了还是娘你惹到他了?”染儿嘟嘴委屈地道。
“唉呀,你个傻丫头,咋能给你大哥说这事,这事你在娘面前瞎嘟囔两句没事,可到你大哥和你爹跟前嘟囔就不对了,他们是男的,你还是个小丫头,咋能那么直白地说话呢!唉,也怪我。那天一时高兴就多说了两句,没想到傻丫头你还真上心了!”
王莲花自责了句,进而叮嘱染儿道,“傻丫头,以后可不许再那样说了,要不别人会骂你粗野没教养的,会坏了你的名声,耽误你的终身!你大哥生气也是生你口无遮拦不知轻重地瞎说,你说说你啥不好啥,偏偏给他说那做什么,你呀。看着顶伶俐的人咋办这糊涂事!”
染儿郁闷得点头哼哈了两声,也没心情和王莲花说肖亚男的事了,舀了些凉水洗了洗,然后给王莲花说她困了,去睡觉了。
王莲花点头恩了声没再说什么!
染儿侧躺在床上闭眼暗骂白星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明明就是粗俗的乡下人还学人城里人讲文明,伪君子,小人!诅咒他晚上做噩梦被鬼吓醒,被蚊子咬醒,喝口凉水也得噎他一把,让他再甩脸子给她瞧!
王莲花望着耍小性子的染儿,叹了口气,将屋子熏了熏,然后躺在染儿的旁边帮她扇风。
丝丝凉风吹走了染儿满肚子的怨气,最后染儿在心里暗骂了句,白星辰你个臭小子,没我大,我都没和你丫的计较,左一句大哥有一句大哥的叫,今儿晚上还甩脸子给我瞧,要不是看在苦命娘的份上,我才不叫你大哥呢,哼!“娘,我来给你扇会!”
“傻丫头,睡吧!累了一天了!”王莲花向染儿微笑了下道。
染儿点头恩了声窝进王莲花的怀里,低喃道,“娘,我在外人面前不会说的那么直白,不会让人瞧不起的!”
“娘知道,睡吧,明天我说说你大哥,没事的!”王莲花抚摸着染儿的头发道。
染儿点头恩了声窝在王莲花的怀里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暗骂古代人象蛋,明明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还不让敞开了说,虽然她知道白星辰是为他好,那他就不能好好说说。大不了她以后不说不就完了,至于那么对她吗,当时要不是她反应快保不准还真被摔到地上。
这事是她不对也就算了,还有那一点也不让人省心的劳什子异能眼,她才用了那么一小会就她奶奶的又消失了,还没她奶奶的手机待机时间长,上回了喝了那劳什子的人参鸡汤,异能眼才又能用了,这次也不知喝拿玩意还管用不,即使她奶奶地管用,她又上那去弄人参去,即使有卖人参的,她也不舍得用银子买,因为她手里的银子快花没了,现在虽然能赚些银子但都交苦命娘管了,她现在是光干活,不仅拿不到银子有时候还得倒贴银子!
就这样,染儿琢磨来琢磨去,最后她也不晓得怎么睡着了。
第二天,染儿和王莲花早早地就起床熬粥和面炸油条招待过路的客人,一直忙活到**点钟才收摊回家,等她们回到家门口就见白保长正在门口等着她们。
王莲花赶忙热情地招呼白保长进家,并让染儿给他倒了碗水让他喝,然后恭敬地对白保长说白岭去卖菜了,有啥事要方便给她说的,就让白保长给她说了,等白岭回来她转告给白岭,要是不方便的话就让白岭卖菜回来了上保长家一趟,有啥事让保长当面给白岭说。
白保长拿着官架势喝了口水望了眼染儿说,他今儿上门来,不是来找白岭的,是有些事想单独问问染儿,还希望王莲花能回避下!
王莲花一时拿不准这白保长找染儿干什么,可又不能说不让保长和染儿单独谈,就有些为难地说能不能让她在旁边听听?
白保长摇了摇头说找染儿谈点公事!
王莲花担心地望了染儿一眼,没办法只能无奈地点头应了,说要不就请白保长和染儿进屋说几句看行不?
白保长说行,然后就抬脚走进屋里。
染儿给了王莲花个放心地眼神,然后也走进了屋里,并问保长找她谈什么公事,她一个小女孩,好像他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吧!
白保长呵呵冷笑两声,说有人告诉他,昨晚上往饺子里包辣椒的人是染儿,不知染儿会给他个什么解释?(!)
【一百七十五】婉拒!
【一百七十五】婉拒!
染儿呵呵一笑反问白保长。那有什么证据证明昨晚上是她包的辣椒,那人亲眼看到了吗?
白保长神色凝重地问染儿,那她为什么在肖亚男吃到了辣椒的时候,发呆走神连最后一个福饺都忘了吃,还是经王李氏提醒才匆忙吃了最后一个福饺,还问她吃福饺的时候,为什么要先咬饺子背,然后才吃饺子?
染儿暗骂那王李氏的村妇实在可恶,不就没帮她撤供桌吗,至于这么报复她,将她的小细节报告得那么清楚吗?
她晓得这会儿如若不给白保长个合理的解释,那她真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虽说她参与了包辣椒的事,但她只负责打掩护,那辣椒确实不是她包的,总不能不是她干的就让她承认吧。
染儿想到这里轻敛眉目道,“保长,我之所以听到肖亚男吃到了辣椒的时候愣神了,是因为我喜欢肖姐姐,而且还曾一厢情愿地想让肖亚男成为我的嫂嫂,而当我听到肖姐姐吃到辣椒的时候我就傻了。按照咱们这的风俗,吃到铜钱代表有福,吃到金针代表手巧,吃到大红枣,代表早生贵子,都是很吉利很讨喜的彩头,可吃到辣椒,代表啥,保长不用我说,谁也会想吃到辣椒代表这个人为人泼辣,蛮不讲理没准还是个胡搅蛮缠难相处的人,保长你能理解我当时的心理落差有多大吗?在吃福饺前,我心心念念着回家给我娘说,我在乞巧节上看见了一个心灵手巧,干活利索地好姑娘,可就因为一个辣饺,就让我觉得是不是我的感觉错了,肖姐姐现在展示给我的都是她好的一面,那她的另一面又是什么样的呢?至于保长你说我为什么吃福饺先咬饺子背,那只是我的个人喜好,难道我吃饺子就不能先吃饺子背吗?难道就因为我先吃了饺子背就说是我包的辣椒,这理由也未免太牵强了吧?”
“那你昨儿晚上可有看见是谁包辣椒了?”白保长问染儿道。
染儿摇了摇头,“没看见,不过保长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你说!”白保障满脸愁云道。
“昨儿晚上,你不是当众向我们宣布,说肖姐姐是乞巧节大会的辣姐,既